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
“垫、垫——”
“是不是想上?”
“不,不是!”燕折眼眶泪,脚掌都弓成月牙形状,脚趾也深深蜷缩,“哈哈哈别,不要挠!”
白涧宗冷哼声,勉强满意。
他停下,眯起眼睛,不放过燕折任何丝表情:“今天之前,你知道自己和姜天云具体聊天内容吗?”
如果不是双手被高高束缚,他能和青蛙样直接蹦起来。
定睛看,白涧宗正用羽毛笔挠他脚心。
——这就是今晚酷刑。
其实早有提示,白涧宗不止次说过要让他笑个够,是他没警醒。
“哈哈哈哈哈白,白先哈哈哈哈……”
清秀喉结在空气中上下滚动着,燕折心跳加快,不自觉地咽口水。
明明他才是视线中上位者,但坐在轮椅上仰视他白涧宗好像才是高高在上那个。
燕折视死如归:“您能最后帮个忙吗?”
“说说看。”
“机票快到点。”燕折惨兮兮道,“能不能帮把机票退掉?很贵。”
“该拿你怎办比较好呢?”
燕折瑟缩下。
他双|腿分别架在两侧扶手,脚趾刚好落于白涧宗肩膀两侧。
这是个十分微妙姿势。
如果是个不阳痿、是gay、且精神正常男人在这里,燕折都会觉得对方随时能掏出把剪刀,划开他睡裤,玩他,捅他。
燕折还在平复喘气,闻言不由呼吸窒——
白涧宗果然察觉到。
他不确定该怎回答。
回答知道,那就等于承认那些骚话是他本人说,只会引起白涧宗憎恶。
回答不知道,那就得好好解释为什不知道,是借口失去今年以前所有记忆?还是坦白穿书事?
燕折笑得停不下来,腰不住地往前挺,后腰凹出个勾人弧形:“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身体不停扭动,手腕红痕也越磨越深。
白涧宗如活阎王化身,在他笑声中刑讯逼供:“已经帮你很多忙,可你却次又次骗。”
“错哈哈哈哈哈哈,错!”
“今天有没有垫增高垫?”
万他活过今晚呢?
只要活着,就还需要钱。
白涧宗阴恻恻地说:“好啊。”
燕折长舒口气。
下秒,脚底异样触感直接让他惊喘声:“啊……哈!”
但这是白涧宗。
于是燕折根本无从猜测。
他紧张地说:“动、动私刑是犯罪……”
白涧宗往后靠,下、下地敲击手中羽毛笔。
“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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