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卡壳。
这是他说出来话!?
有点扯淡。
“姜天云那份录音也听。”白涧宗冷不丁地说,“让人想吐。”
燕折十分感动!
燕折:“……”
神经病啊!!
这破日子过不下去!
有谁!就问有谁刚订婚就被神经病未婚夫逼得想退婚!!
他深吸口气:“,只是不敢面对您失望目光……”
但思绪转个弯儿,他又懂。
白涧宗只是挑选个合适夜晚发疯而已,至于理由合不合理都不重要。
就算他不答应陪葬,白涧宗就会放过他?
不会,最多换种方式折腾他。
“嗒——嗒——”
“……”
燕折真不知道。
“说让你陪葬,你就答应!?”白涧宗阴晴不定地沉下脸色,拿起抱枕狠狠砸他,“你今天想要跑路勇气呢!”
枕头砸在身上,跟挠痒痒似得。
燕折好半天转过弯,因为他喝醉答应陪葬,所以狗东西觉得他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遍?”
白涧宗不说,只盯着他。
燕折大脑彻底宕机。
这个夜晚为什完全没有按照他想象方向走?
他既没有逃到机场,也没被白涧宗刑讯逼供姜天云聊天记录事,反而被吊在这里说自己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难得和白涧宗英雄所见略同。
白涧宗操控轮椅,来到他面前,喃喃自语:
双手被吊着,都不好掐屁|股或大|腿。没有眼泪加持,有点演不下去。
实、在、太、智、障、。
白涧宗冷声问:“买机票连夜跑路,也是怕面对?”
燕折:“……啊。”
白涧宗嘲讽道:“不是因为世界那大,你想去看看?”
燕折看向墙上闹钟,已经晚上八点。
部分宾客会在老宅留宿,因此屋外隐约还能听见些人声。
他宁愿去面对和姜天云撩骚问题,也不想面对这个已经超乎碳基生物能控制场面。
“您是不是把姜天云忘?”燕折闭眼道,“万他爸先报警,您就成非法拘禁……”
“闭眼干什?”白涧宗幽幽道,“想他脸?还是不想看?”
你说绝症吧,好像没太大毛病。
可他得吗!!
这不是指“在被伤害过程中,受害人爱上加害人”心理疾病吗!?
谁加害谁?
燕折两眼望天花板,人是麻。
斯什摩?
综什合?
定是还在做梦。
燕折不耻下问:“您说这什综合症……是理解那个意思吗?”
“你觉得呢?”白涧宗冷笑,“自己身上出什症状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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