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考最后
名就不能活
，考最后名
人也依旧有权利和时间去选
“但
也不喜欢。”
方点轻声问：“那你喜欢什
样生活呢？”
白柳唇抵在冰棒上，他顿很久，久到他唇瓣都被冻得泛起层红才开口：“不知道。”
“那就再想想吧。”方点摸摸白柳头，她倒是万事不愁，笑得如既往地开朗，“你才十七岁，有是时间想清楚自己想要自己生活，慢慢来嘛。”
“只考278也没关系吗？”白柳用余光扫方点眼，“高考失利考不上大学也没事吗？”
把这些笔记收收，放回宿舍。”
说完，陆驿站低头将他熬夜做个星期笔记收收捡捡整理好，先步离开，头也不回地回宿舍。
方点望着别过脸直不看陆驿站白柳，她似乎也有些无奈，伸出食指点下白柳额头：“你啊你，不想学习就直说嘛，非得话说得那绝，惹得老陆那伤心。”
“他真很担心你。”
“觉得话不说到这份上，陆驿站不会放弃让学习。”白柳垂下眼帘，轻声说，“但真不是这块料子，不喜欢学习。”
“嗯，怎说呢，可能由这个年级第和你说这个话不太合适。”方点咬着已经吃完冰糕棍，她双手托着脸，咬得冰糕棍翘翘，但眼神和语气都很认真，“但真觉得高考只考278没什。”
白柳看方点眼：“你不害怕不上大学，没有好工作，就会开始走上歧途，堕落，变成个社会败类？”
“这个世界上那多孩子，又不是每个孩子都必须要考到278以上才能算得上好孩子。”方点转头过来向白柳眨眨眼睛，“又不是考最后名孩子定会违法犯罪。”
“那大家只需要把考最后名孩子抓起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罪犯。”
方点又转头过去，她望着操场上飞奔高中生们，语气里含着笑意：
“是刚刚理由吗？”方点试探地问，“你真觉得走那些渠道比学习好？”
白柳静很久才回答：“不是。”
“那是什原因？”方点撕开根冰棍递给白柳，“诺，给你半。”
白柳接过，他咬口，眼睫垂下：“学习本身是件很无趣事情，不知道想要什样生活，也不知道要为什而学习，勉强自己去做件不擅长事情对而言就没有价值。”
“陆驿站说那种生活……”白柳咬下块冰吞咽下去，他心口因为滑下去冰，泛起股很浅冰凉，让他声音也变得冰凉，“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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