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嘴唇抿
下，他张口似乎想说什
，但最终什也没说。
两个人之间相对无言会儿。
陆驿站沉默地翻开放在旁
塑料口袋，他递给白柳：“给你买冰棍，吃回去上课吧。”
“你不要话，
“
没有喜欢大学和专业。”白柳撩开眼皮，他散漫地拖着下颌，“对你所谓普通又幸福正常人生活也没有什向往。”
“那你喜欢什？”陆驿站问。
白柳回答得干脆利落：“钱。”
陆驿站深吸口气，试图把白柳给绕进去：“你好好学习，就能上个顶尖大学，接触到最多最快速挣钱渠道和专业，成为最快有钱人。”
“但现在有个问题。”白柳漫不经心地抬眸，“这确是条正常合法渠道卷钱途径，但这条途径对于来说性价比太低。”
柳垂眸看着这些厚厚笔记，轻声问。
陆驿站叹气：“也不是故意熬夜给你做，你不用放在心上。”
“主要是知道你考个278分。”陆驿站眼神幽怨，满脸苦大仇深，“就失眠，就睡不着觉，心里就难受，干脆爬起来给你做考点。”
白柳：“……”
倒也不用到这地步。
“比起这种长时间付出等待路径，更擅长是些不那合乎社会规则，但更成千上百倍地为带来金钱……”
陆驿站心口跳，他猛地打断白柳话：“够！”
他向温和无奈脸上罕见地出现怒意，他站起来：“但这样渠道，是以千万人受伤甚至是死亡为代价，这样你也要选这条路吗？”
白柳顿下，他移开视线：“那关什事。”
陆驿站胸膛快速起伏两下，他脸上怒意渐渐消减，变成种说不出难过表情，声音也低下去：“……你就非得走这条路和作对是吗？”
“想不明白。”陆驿站怅然地望着白柳，长叹声，“你这聪明，从小到大学什都很快，再难恐怖游戏都能次性通关，为什偏偏学习成绩不行？”
“觉得问题不是白柳不行。”方点手肘压在陆驿站肩膀上，她若有所思，“感觉是因为他不愿意学。”
陆驿站紧追着问：“白柳，你为什不愿意学？”
白柳翻翻陆驿站给他做笔记，他抬起头来，脸上没什表情：“找不到高中学习必要性。”
陆驿站怔：“怎会没有必要性呢？你要是成绩好，就能选择自己喜欢大学和喜欢专业，上好大学就选择去做你自己喜欢工作，然后过个普通又幸福，正常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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