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队感情最好同期是喻队吧?诶……现在个叛逃要被审判,个……”
“……别说,喻队死亡,方队重伤,以后都不知道用什表情路过喻队医务办公室。”
陆驿站脚步停下,他转个身,朝着喻芙医务办公室走去。
喻芙医务办公室附近十分安静,空无人,只是门微微地敞开着,陆驿站刚想是谁用钥匙打开喻队办公室,他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方点爽朗笑声:
“喻芙,来找你治伤,这次伤得特别重
不知道岑不明梦到什,嗓音干哑地不断喊着喻芙或者喻队,手下下地攥紧又松开,似乎是想抓住什,他眼角有泪滑落。
“喻队……”岑不明带着哭腔嘶哑地呢喃,“不要死。”
“陆驿站,你不要死……”
陆驿站静很久很久,平静地回答岑不明梦话:“嗯,不死。”
等到岑不明又睡下去之后,陆驿站却翻来覆去怎都睡不着,他左眼缠着绷带还在渗血,医生严厉警告他不能随便走动,但陆驿站实在是睡不着,他还是起身在医务部这边开始闲逛。
岑不明出院第二天就又住回去,这次和他同住个病房还有陆驿站。
两个人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言不发地从天黑望到天明,能隐约听到病房门外传来兵荒马乱吵闹和哭叫声:
“三支队二小团阵亡!”
“支队五团人去哪里?!”
“二队新团,三团叛逃!”
到处都是受伤队员,走廊里弥漫着股浓烈消毒水味道,但这依旧盖不住浓烈血腥味。
陆驿站听到这些受伤队员小声交谈:
“外逃异端基本都被控制住……事情应该结束。”
“二队叛徒头子二队队长被抓,明天方队亲自审判。”
“……二队队长是方队同期吧?记得他们两个之前感情还挺好。”
陆驿站最终还是在这种吵闹背景声里疲惫地睡过去,他是在岑不明急促喊叫声里惊醒,陆驿站当时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和岑不明同住病房里,听到有人在梦中嘶哑地喊着喻芙名字时候。
他下意识在心里叹口气,翻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心想室友又在做喻队春子弹梦。
但喻队已经死。
陆驿站在瞬之间,在这个突然冒出来想法下惊醒过来,他像是从某种和平日常跳跃到噩梦里,背后全是冷汗地完全清醒过来。
他慢慢地转头过去,看另张病床上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满额头汗,看就在做噩梦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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