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桃身后白柳这次是真已经睡熟,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解答他无穷无尽疑问。
第二天早上,白柳徐徐醒来时候,他有秒钟内就地抽出枪对准房间里这些不明白色球状物体。
夜过去,白柳就跟换个房间样,房间里全是大大小小气球。
在确定这个房间就是他昨晚睡那个之后,白柳收好枪,穿好衣服,面无表情地撕下个贴在墙上,脸盆那大气球。
他看到球
“有理由。”黑桃说,“们结婚,宣过誓。”
他以种古怪腔调本正经地模仿那几个大兵模仿神父给他们证婚时候说誓言:“——从今时到永远,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将爱着你、珍惜你,永永远远。”
白柳没忍住轻笑声,但他很快就开始泼冷水:“这只是场你生命里游戏而已,你不用这当真。”
“生命里只有游戏。”黑桃困惑不解地反问,“为什不能当真?”
白柳静下去,他转过身背对黑桃:“晚安。”
柳话。
他脸上什情绪都没有,突然伸手股脑地把所有避孕套都收起来,扫进床头柜里,然后拍灭电灯,转身就把白柳摁进被子里盖好,闷声说:“不戴,睡觉。”
白柳看着天花板,床头隐隐传来撞击和喘息,但他不知道为什微笑起来,问:“为什不用?”
黑桃在黑夜中沉默很久很久,才回答:“不确定你会不会受到伤害。”
“这个保护性道具看起来很脆弱。”
黑桃正对着白柳平躺着,哦声,然后闭上眼睛。
等到他听到白柳呼吸声彻底均匀之后,黑桃轻手轻脚地打开床头柜,他低着头看会儿里面那些避孕套,然后伸手取盒出来。
旁边房间里传来很剧烈喘息声。
“这个东西,原来是气球,难怪要用嘴……”黑桃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自言自语,“所以盖伊他们是吹气球吹得喘不上气?”
接着黑桃陷入新轮疑问中:“为什人结婚当晚要两个人起吹气球?”
白柳声音很平宁:“你不是已经伤害过吗?现在又不想?”
“那个时候直觉告诉应该要让你和那颗心分离。”黑桃语气有些低沉,他好像觉得自己做错般。
白柳问:“那现在呢?”
黑桃说:“现在直觉告诉,不应该再伤害你。”
白柳微微转点头,他斜眼看向黑桃,模仿这人语气:“为什,又没有理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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