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当初谢塔也不明白他举起来气球是被所有人嘲笑避孕套样。
“不用。”黑桃突兀地打断白
“因为不信任,害怕,恐惧。”白柳垂下眼帘,“人无法相信和自己0接触这个人是没有疾病,可以和自己结婚,可以带给自己孩子幸福婚姻和未来,可以永远爱自己,所以他们用这个东西做保护自己最后道保险。”
“绝大部分时候,这都是避孕套正确使用方法——因为这个世界上确不存在永远爱你,不会伤害你人。”
“但人总是用这样借口彼此交缠,再用这个东西将自己和对方隔开——甚至有时候不用,是为更好控制和伤害对方,比如让对方怀上自己孩子,获得更好性交体验。”
“从普世逻辑来看,使用这个东西是对。”
白柳望着黑桃:“觉得这样逻辑很讽刺,于是和那个送给气球人说这些气球由来和用处,那个时候觉得这东西很恶心。”
也值不几个钱,还又脏又恶心。”
但谢塔就那样望着他,举着气球望着他,手上还有翻找垃圾桶留下细小伤口,白柳鬼使神差地就接过去。
然后谢塔看着白柳,很细微地露出个笑。
在那瞬间,那些廉价气球,那些又脏又恶心避孕套,好像因为谢塔笑容变得纯净珍贵起来。
那是种很奇妙感受,白柳第次体会到,原来这些物品价值居然会有主观感受上偏移。
“你知道他怎告诉吗?”
黑桃凝视着白柳,平静地说:“如果是个危害性很大怪物,当某天有个人愿意靠近时候,这个东西就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
“并不觉得这东西恶心,它是个保护性道具。”
白柳静很久,他说:“是,那个人也是这样告诉。”
“可以教你怎使用和佩戴它。”白柳声音很平和,“……或许除,也没有第二个人会教你这些东西。”
“第次觉得这些装过……东西原来也是有价值。”白柳很轻地说,“因为这是他送给。”
“他让觉得避孕套不恶心。”
黑桃举起盒避孕套,观察半晌之后,询问:“这些是很恶心气球吗?”
“在原本观念里,这些是用来做很肮脏事情气球。”白柳抬起头来,他伸手抚摸黑桃脸,别开他额前发,半阖着眼望着黑桃纯黑色眼睛,“它用来承装人类肉体想要完全接触欲望。”
黑桃困惑:“如果想完全接触,为什还要使用这个东西隔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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