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解下御袍,在炉子上烘暖手才过来抱他,小心地、珍爱地,鼻尖蹭蹭他耳根:“清规在畔,朕归心似箭。”
祝知宜耳尖泛起点粉,梁徽声音梁徽气息梁徽宠溺总是很容易让他动心、沉陷和眷恋,祝知宜眼底含着宽和笑意和未被对方察觉憾意、不舍,按下心尖酸涩,道:“皇上偷懒不要拿臣作幌子——”
“绝非幌子。”梁徽打断,表情很认真,抱他更紧。
祝知宜闭上眼,放弃挣扎放任自己在他怀中沉溺瞬。
梁徽目光很深,平静中含着些许森然偏执,幽声道:“是真像把你变小揣在怀中,贴在心口,时时刻刻都与你在块,瞧着你才能安心些。”
眸,声音很轻地说:“疼啊,清规。”
祝知宜心也跟着疼起来,医正来上药也任他搂着自己,伸手回抱梁徽,指腹揩去他额间汗。
梁徽甜蜜地窝在心上人颈间,脑袋有下没下蹭着,没察觉祝知宜眸底轻掠过黯然和哀意,又故技重施:“清规是不是忘疼时候要——”
祝知宜看眼鬓发花白老医正,打断他:“没忘。”
梁徽便直白赤裸地望着他。
“你能懂吗?”
“……”祝知宜有些顶不住,撇过眼避开他幽深视线,摸摸鼻尖,故作轻松道:“啧,听起来怪吓人。”
祝知宜心疼他,没当着众人亲他,只安慰地抚抚他脸颊,手指有些抖,眼神含着深厚浓重怜惜,他最不希望梁徽受到点伤害。
梁徽心底像片羽毛扫过,心痒难耐,又很不满足。
他当真应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有时被祝知宜赶去御书房也是早早回来。
“清规又发呆?”
祝知宜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将自己午后试着临摹字帖放到真帖下头:“皇上怎日日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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