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退后步,刀锋尚未出鞘,只见苏音转身向他,月光之下,那双冷漠眼睛里竟然浮起丝温暖笑意。
“因为想……们应该是样人。”
那是句极其规整南语。发音腔调,流利无比。
他眼。
屈方宁立即道:“是。”慌慌张张扣上衣服,退出帐外,心中只觉可笑。恰好柳狐派人来请,这当口自然不敢造次,便打发回去。次日柳狐骑鹤驹,路与他并行,口中笑道:“怎地,屈队长嫌老头子下棋无趣,请也请不来?还要在下三顾茅庐不成?”
屈方宁叹气道:“柳狐将军堪称妙人,独对属下青眼有加,属下感激不尽。只是你……终究各为其主,虽然以棋道相交,光风霁月,并无不可告人之处,却禁不住干愚人胡乱猜度。”
柳狐恍然道:“原来如此。世人庸俗,如之奈何?倘若伯仁因而死,在下岂不成千古罪人?既然你因弈结缘,便也以棋告终罢。今夜之局,在下便以此良驹为赌注。”拍拍鹤驹背,鹤驹也昂首咴鸣。
屈方宁见他催鞭欲行,心中动,出口道:“可属下并无对应之物……”
柳狐扬鞭笑,摇摇头,道声:“未必。”銮铃轻响,早去得远。
屈方宁不顾必王子在旁咬牙切齿,只想:“柳狐想要甚东西?”这夜天色还未黑透,苏音便来到御统军营地中。屈方宁胡乱扒几口汤面,见他鬼魂般站在灶前,大有催促之意,心想:“老狐狸好生等不及!”随他步伐前行,只见他越走越偏僻,渐渐拐出营地,隐入河流迂回处,四周草木掩映,人迹不至。他这才觉得不对,目视苏音两只摆动手臂前后,脚下放缓,口中道:“是柳狐将军叫你来?”
苏音背对着他语不发,暗色中背影如蓄满力量豹子,仿佛转手就是记绝杀。
屈方宁心中悬紧,不觉握紧易水寒刀鞘:“是谁派你来?”
苏音毫无预兆停下,缓缓转过头来,声音冰冷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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