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叹息般在他耳畔道:“是啊。土地是惟意
分开之际,御剑声音更加温柔:“宁宁,送你个礼物。”
屈方宁全身暖融融,心中更觉有倚仗,靠在他边肩头,口吻也带点娇气:“是什?”
只听几声极轻脚步声从东北方座团帐传来,名颈下刺花男奴双手捧着个四四方方、覆盖黄绸漆盘,走来跪在二人身前。
御剑示意道:“自己打开看。”
屈方宁忽然有股不祥预感,迟疑着伸手揭绸布,只觉脑中轰然声,身心皆落入万丈冰窟。
“那是从前……练武场?”
御剑顺他目光看去,随口应道:“是啊。”
屈方宁有心提提昨日情爱,又恐痕迹太重。正苦思如何搭上这条线,却听御剑低哑声音在头顶开口:“以前教你射箭时,主帐侧门是敞开,常在那儿看着你。你练起箭来很是认真,个动作不管重复多少遍,都跟模子里印出来样端正。”
屈方宁不意他主动提起,心头霍然喜,默默垂下睫毛。
御剑抚上他眉骨侧,道:“追风送来那阵,你心爱得不行,天天上来跟它玩儿。那次昭云儿打你,你伤在这个地方,担心得很。”
漆盘中是那枚他已送给乌兰朵太真珠,淡红浑圆,正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乌兰朵曾与他在水边约誓:“再次戴着这珠子与你相见之日,就是你永不离分之时。”此际明珠空还,人却不在眼前。无论是何因由,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这场赔尽身家性命豪赌,终于是满盘皆输。
御剑将他神色看得分明,目光中多些怜悯之意:“宁宁,大哥给你讲个故事罢。从前有位国王,他用自己全部土地换只鸟。后来有天,这只鸟飞走。”
他揽起屈方宁,将珍珠系在他颈上,将他乌黑头发从绸带下拿出来,与他同望向远方:“宁宁,此生最大心愿是甚,你可知道?”
屈方宁浑身僵硬如死,连眼瞳都已失去光泽:“你要……太阳每道金光照射地方,都成为你故乡。”
屈方宁自己碰下,低声道:“……已经好。”
御剑视若罔闻,继续开口:“开始不敢碰你,怕你受不。从你出天坑,中间那几个月,着实难熬得很。有时跟你亲两口,就要出门冲冷水。”
屈方宁仰面向他,偏偏头:“那是甚时候事?点也不知道。”
御剑也低头与他对视,嘴角轻轻动:“因为你睡着。”
二人目光交缠,屈方宁勾着他脖子坐进他怀里,唇舌相交,绵长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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