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白袍老鹘穆尓年近六十,久居雅尔都城,家族三代奴隶、千百纹身皆是经他之手,眼光老道毒辣,早看出城主神态异常,只有三分清醒,倒有七分狂乱。听他对这少年语意缠绵,下令虽极为狠辣,恐怕假以时日,就要懊悔失言。当下心生计,以软帕托少许油膏,将屈方宁鬓发
过你好像忘,你还有个身份,凌驾这切之上。”亲亲他耳朵,提声道:“鹘穆尓,进来!”
片刻脚步轻悄,五六名肤色斑驳、手指多有残缺工匠,在名葵纹白袍瘦小老者带领下缓步而入,肩负斗匣,中有墨线、铁柄、软毫、银尖并靛蓝、油膏等物,恭立牢门两旁。御剑抬手示意,二人叩首向前,将卷簪有无数铁针蜡染布条在地下摊开,只见粗细各异,长短不,不下百余根之多。为首老者无声调派,名工匠执针向火,交相炙烤,余者焚草点色,烹煮膏脂,牢室中充满刺鼻气味。
屈方宁浑身刺痛,勉强望去,双眼陡然睁大,忽地长笑出声:“是,是,怎没想到?甚想飞多高,就飞多高,你岂有这等胸怀!你……就是要辈子,安安心心当你奴隶。”
御剑恍若未闻,在他耳边道:“宁宁,你不记得?你直以来就是奴隶。只是你自由太久,忘应该听谁话。你要是乖乖,也不必这伤脑筋。让他们在你脸上刺朵花,好不好?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别人都知道你是,永永远远也不会认错。”
他声音温柔平静,甚至带着股绵绵宠爱怜惜之意,说却是最令人心惊胆寒之事。屈方宁从未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阵深入骨髓恐惧浓浓袭来,颤声道:“你要在脸上……刺朵花?”
御剑向他笑,在他干裂发白嘴唇上轻轻吻:“不太好看,是不是?有心给你换个地方,可是宁宁,你太顽皮。要是不能让人第眼明白你身份,这个掌记就没有用处。”
屈方宁眼前黑气弥漫,头颈如有千钧之重,向工匠手中烧得嗞嗞作响铁针望眼,嘶声道:“你……不能这样待,乌兰朵……已向她父王说……”
御剑温声道:“乌兰朵只能属于必王子。”将他脸扳过去,亲昵迷醉地亲他眉骨:“……就像你只能属于。”
屈方宁直压抑恐惧终于爆发,崩溃叫喊道:“你疯!你是个疯子!放开!!放开!!!”
御剑毫无笑意地笑,道:“是啊,为你疯。”在他惊恐眼睛上温柔吻,坐回座椅,欣赏般注视他涕泗横流脸:“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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