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颖南在旁听见,简直气炸肺。这姓屈杀人如麻,双手浸透国同胞之鲜血,这帮女人居然在此肖想与他欢好,几千年民族气节,都不知败坏到哪里去!
在悲愤驱使之下,贺颖南终于咬牙、闭眼,在阵前叫骂之时,红着脸调戏别人把:“姓屈小子,听、听说你颇有几分姿色,本将军恰、恰好缺个可心床头人,不如……”
话音未落,眼前红光大盛,柄赤炼红蛇般长枪自御剑天荒手中骤然射出
番兵略阵法,再来对战时,依然遭到惨无人道辱骂:“脓包!点融会贯通也不会!摆个回形阵给人破!你是傻子吗?脑子长到狗身上?”
贺颖南又赤红着双眼演习变阵,终于领略点法门,兴冲冲地又来对战,结果被骂得更惨:“废物!阵法之根基在于何处?选兵练卒为本,奇*巧技为末!你兵病怏怏死样活气,阵法再好,也是麻布袋绣花!”
如此再三,无不被骂得狗血喷头。贺颖南倍感屈辱之余,憋足口恶气,饱读肚皮武经。无数次挑灯夜读,忽然拍大腿,大有所悟;转头迎战,依然处处掣肘、人马仓皇。金戈铁马之中,每见屈方宁白马徐回,往御剑天荒麾下稍立,交谈几句,又执弓而出,纵马前来,贺颖南总有种狼主手把手教导自己幼崽捕食恍惚感。至于他贺九郎在其中扮演是何种角色,那就不可深思。
幸而贺颖南是荆州贺家之后,身上很有些楚人蛮性,越跌越勇、越败越战。他也由此获取屈方宁对他唯句褒奖:“贺小九,看不出你人虽然矮矮,倒是皮粗肉厚,耐操得很哪!”
说到这里,他似乎还嫌不够,点点头,满意地说:
“不错不错,少年人就是该有这样气魄!”
他这副嘴脸,如再加上捋须微笑,简直就是长辈对小辈口吻。贺颖南抖落枪缨上灰土,吐口唾沫,呸道:“看你比也大不几岁,怎说话老气横秋!”
屈方宁立刻捅他枪:“你管年纪干甚?要跟对八字、结亲家吗?有空胡乱打听,不如老老实实练兵!”
贺颖南听,不禁惕然而惊,心想:“这话倒也有理。管他甚鬼怪,只认打就是。”
但是隔不几天,他就听见边境酒肆茶棚中有人谈论起这位虎狼之国少年队长,说是十五岁时便名动草原,秋场大会举夺魁,骑射双绝,长得更是十分俊美。歌谣为证:王妃非愿,但求达慕垂鞭。旁聆听少女老妪,姑婆婶母,皆露出不胜娇羞之态,还有红着脸打听他成家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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