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身心俱疲，按住他，把人塞回被子里：“通什
电，不给通。”
“坏
坏。”姜醒还挺着急。
裴律表情
言难尽，觉得自己跟个醉鬼在这本正经地讨论实验也挺神经
，但还是像个搬砖苦工样耐着性子问：“你要干什？”
“是要测酸碱盐溶液导电性吗？”
姜醒动动腿，还踢裴律脚。
“……”裴律失笑，无奈按按眉心。
当真是刻苦，连梦里都在做实验。
床上人在梦中和实验失败自己较劲，双手臂在空中乱舞：“为、为什！！？”
裴律把将他手纳入掌心，收进心口，拿他没办法低声解答：“因为进入弱碱性范围。”
“你加入酚酞就好。”
子。
裴律将他往上抛下，拍他腰间，没好气地警告：“安分点。”
姜醒睡得很沉，睫毛浓长，面颊扑粉，不冷冷看人时候显得很乖，还有点读书人呆气。
裴律看会儿，跟自己说，都是假象。
姜醒只是看起来这样。
“……”这真不是故意吗？
即便对方是在做梦，裴律也不舍得敷衍他，坐在床边像给小孩子讲睡前故事样，耐心给他背段专业必修教材内容。
“它溶解会放热，要等到完全沉淀……”手机再次振动，助理打电话来催，下面酒局差不多，他自然是要亲自送老爷子回到下榻酒店。
可是床上姜醒那乖顺，还依恋地拽着他手指。
裴律知道这种依恋是假，缱绻是假，讲故事也是假，姜醒根本
姜醒安静会儿，裴律不知道人家已经在梦中进入到下个实验，刚给他揶好被子刚要站起来，他又捶床，气势汹汹：“
、导导电啊！！”
他伸出根手指，赌气道：“、百万伏！”语气好骄傲。
“……”裴律大开眼界，要不是看他紧紧闭合双眼都要怀疑姜醒是不是真睡着。
“那你可真厉害。”裴律幽幽讽道。
姜醒眼闭着，蔫几秒，眉头紧皱：“为什不通电啊？”
将人放在床上，脱鞋子，用湿毛巾给他擦脚，姜醒脚骨生相很好，纤细修长，皮肤白，脚趾圆润。
裴律移开目光，又换毛巾给姜醒擦脸，姜醒哼哼着去拉他手，睡得死力气却不小，裴律不留神就被拽下去压在他身上。
下腹紧密相贴皮肤温度骤然升高，姜醒闭着眼睛蹭蹭温暖宽厚掌心，口中念念有词：“有机酸摩尔……”
裴律指腹碰到他张开嘴角，贴近去听。
姜醒在梦中也能很勤奋：“为、为什滴定突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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