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在裴律怀里很不安分,不是用侧脸蹭他火热汗湿胸膛,就是胡乱伸手缠上他脖
“……”裴律气笑,没办法跟个醉鬼较真,却又不甘心,双臂紧箍住他肩膀,使坏戳下他鼓起腮帮,像白粉桃子。
沉声质问:“他为什讨厌?”
姜醒忽然抬起头,睁大无法聚焦眼睛,表情严肃,凑得很近很近,非常认真、郑重、小声地、像讲个秘密样告诉裴律:“他是垃圾。”
“……”
姜醒又迷迷糊糊重复遍:“垃~圾~”那表情像是好心地给个忠告,让裴律“快跑!!!”,远离垃圾。
男人静瞬,把圈住他两只纤细手腕举完全钳制,不让人动弹。
“不要裴律?”
“那你想要谁?”
姜醒被吓到,抬起双乌黑潮湿眼睛,委屈地泣诉:“不要裴律。”
“为什?”
畔,白皙面颊和耳垂红得滴血,是瑰色昳丽玛瑙玉。
有点艳若桃李意思。
裴律忽然想起那瓶他亲手作晶体,梦幻浪漫,大胆纯粹,像船熠熠星河,又像池人间美梦。
像姜醒这个人。
清冷包裹纯稚,赤诚不失热烈。
裴律深呼吸口气,姜醒腰被他圈得很紧,他想推开对方,裴律强势,并不放手。
姜醒头晕眼花,胃里难受,扑在洗手台前干呕几下,裴律快被他磨得没脾气,轻轻地拍着他背给人顺气,打电话让助理拿矿泉水来。
姜醒吐够,裴律伺候他漱口洗脸,身上重,人已经安详闭上眼睛,脸乖巧。
真行,横起来没边,醉倒是挺能骗人。
裴律只得让助理订楼上房间,将人横抱上去。
“就是不要裴律啊……”
他软绵绵地这样说,裴律心就软瞬,但也感到有些生气,这个人从开始就在拒绝他,无缘无故,明明他还没有开始实施任何项实质性计划,他自己连自己要做什都不知道。
就像门考试,他刚列好复习计划就被出题老师告知没有参考资格。
不得门路考生诱哄怀里这个难搞出题人:“为什不要裴律?”
姜醒柔软侧脸依赖地蹭蹭他火热滚烫胸膛,委屈巴巴地告状:“他很讨厌……”
当然,不是对他。
才走几步,姜醒再睁开眼,视线朦胧,世界都是模糊,他迷迷糊糊地问:“你谁啊?”
“……”
裴律眼睛幽远深邃,压低声音不敢惊动他,轻声答:“是裴律。”
“裴律?”姜醒反应几秒,表情不耐,指手画脚,软绵绵地挣开他,口中叨念:“滚,不要裴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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