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恶心,把他碗里肉都挑到自己碗里。
叫他心肝儿。记得当时他乐得眼角都快挤出纹。
提提下身肥大宽松内裤,内裤包着短时间内再也站不起来老二,把老二拿出来,然后手欠去
想哥因此承受着莫大压力,但不管,善于把问题丢给他去思考。
他抚摸身上疤痕,抱歉地吻眼睛。老哥手生着层薄茧,与皮肤相贴时会生出他能永远保护错觉。
想起来上初那时中午是不回家,食堂里总有同学家长来送饭,基本上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吃饭,饭盒里盛满红烧肉和孜然鸡心,憋个月,也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哥来给送饭。
他说忙,给打钱。
面无表情把电话挂。
射四次,后三次都是强制射精,他反扣双手控制着身体,次又次把推入高潮云端。
后边好像直在流眼泪,因为太疼、太爽和不知所措。穴里撕裂似疼痛,强制射精极度痛苦和恐怖快感,还有后知后觉耻辱,在性交结束后全部挤进大脑。
俩赤裸上身坐在落地窗边,他先点根烟抽,也拿根叼在嘴里,和他对在起轻吸点火。腿上还挂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精液,他背上手臂上都是高潮时挠指甲印。
卧室里没开灯,们望着大厦底下涌动车流和对面玻璃反射霓光,脚趾无聊地绞到块,踩他,他无动于衷。
“哥……们在乱伦,对吧。”靠着他肩膀,像尚未长大小狼依偎着狼王身体,“被人知道们就完。”
下午心情差,翘课跑出去上网,被哥抓个正着,他提溜着去离学校门口几百米远面馆吃饭,把他自己炖玉米排骨汤拿出来盛给喝。
那时候哥在创业,跟几个同学合伙,拉投资谈合作都不容易,所以原谅他把排骨做得半生不熟汤咸肉淡。
那天他给个旧手机让用,搂着肩膀笑着威胁,以后不准挂他电话。
不敢看他。
他又说,爸妈跑,哥就剩你个宝贝儿,放心,落不下。
哥抚摸后脑勺,又捏烫热耳朵玩,宁静地告诉,们没有乱伦,最亲近人之间做什都是爱。
“和爸妈也是吗?”
“当然不,们和他们不亲近,只有你和彼此都离不开。”
“原来是这样。”
是个不喜欢思考人,件事不论是非,只要哥同意做,就可以往无前地做,因为极度信任他,即使顶撞他、打骂他,同样信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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