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
个身，与他面对面。他左脸还红着，之前那
耳光和拳头都没给他留劲儿。
那时候还太小，费尽力气把他拖到ktv
厕所，发狠把他脑袋往池子上撞。
没想到他把抱住，狼狈地坐在地上大笑。他说，小琰，哥已经租房子，很小很小，你住过来得委屈些。
不怕房子小。
要哥。
那段日子和他都不好过，他忙着考大学同时还得赚钱养，忙着到处躲爸，俩过得心惊胆战鸡飞狗跳，他模考砸那回，抱着痛哭。
哥嘴角青块，有血黏在上边，双手被他自己领带绑着（干），西服外套上淋漓沾满精液，敞着两条长腿靠坐在落地窗边，对翘起半边唇角：“出气吗宝贝？”
坐在他对面喘气，把褶皱校服从身上扯下来，去洗个澡，下身裹着条浴巾去楼卧室睡。
脑子里很乱，被老哥手指肏射这件事让崩溃，但肏他嘴又让欲仙欲死，当然脑子里不止装这两件事。
在这之前人生里做最出格件事，就是在爸妈离婚第二年，跟着刚满十八岁段锐跑。
原本是这
定，妈要走大哥，把扔给爸。爸喝酒就对拳打脚踢出气，只有哥常来看，给带好多零食，在家里吃不到零食。
所以又次被那个烂爹堵在车站毒打时候，收起手机没再告诉哥。
整个脑袋像要炸裂似疼，在床上抱着头打滚，想睡着却次次被窒息恐惧扼住脖颈，梦里有人活活把掐醒，老是梦到爸，手里拿着皮带、棍子和水果刀，狞笑着走近。
有人把身上空调被缓缓掀开，蜷缩着，任昏暗壁灯照映在身上，胸前有三道交叉割伤疤痕，后背是棍子打，那种藏在皮肤底下黑疤，腿上有十几个陈旧烟疤。
哥从背后缓缓抱上来，鼻尖贴着脖颈。他身体很烫，洗澡水湿漉漉地沾到后背上，薄荷洗发水气味纠缠在身边。
“你在发抖。”他说，“赌气下来，后悔吧，没有哥陪，会害怕。”
哥每年过年回来都会站在群亲戚面前接受夸奖，就在后边偷偷拧他腰和手臂上肉，狠狠地拧。
他把拉出来问为什拧他，骂他是废物，别人家哥哥都会保护弟弟，你真没用。
哥就说不出话来，摸摸脸，认真说，成年生日那天就过来带你走。
等他。
结果他成年生日那天在ktv开生日趴，根本没管，进去揍他顿，他喝多，根本认不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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