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舌鸟却失去攻击勇气。
她枪里还有最后枚子弹,但是面前发生这幕,已经彻底击溃她理智。
怎会有人能够这近距离,凭借手臂力量就击飞子弹?
这不是人……
“怪物!”她终于没有忍住喊出来,声音泣血,“你就是个怪物!”
安室透抬头看,月光依旧明亮,他们离那最浅显光明,就只有几尺距离。
“利口酒!”反舌鸟带着恨意声音击破恍惚,安室透猛地低头,发现下方场景并不如他所想那般。
已经虚弱到连短鞭都握不住青年此时却站在反舌鸟面前,缓慢而沉稳地朝她走去,不知从哪处伤口渗出来血落在地上,如同行走间开出血色曼陀罗花。
反舌鸟举着枪,明明是优势方,浑身上下却写着满慌乱。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被多强大恐怖杀气锁定着,仿佛被头刚刚苏醒凶兽盯上,连呼吸都有着刺痛感。
持下,定带你出去。”
利口酒显然有些无力支撑,比他体温还凉鲜血顺着前者唇边滑落,与他手臂流下热血混在起。
白发青年咬着鞭子含糊地道:“你继续往上,不要回头,有办法。”
安室透莫名有种不好预感,他有些惊愕地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青年松开环住他手,直直朝下落去。
明明已经满身狼狈,但利口酒在中途却依旧以个诡异姿势扭转身躯,躲过反舌鸟击,像是只拍击海面雨燕般,带着种说不出气势。
该死……明明利口酒已经变成这种狼狈模样,竟然还有行动能力。
她咬着牙,近距离地朝利口酒又开枪。
“唰”短鞭挥出破空声响起,这是连视网膜都无法捕捉到痕迹,快到极致,只听见“叮”得声,短距离射出子弹偏离方向,径直打到身后铁质长梯。
长鞭是被安室透用黑色皮带绑在利口酒左手上,此时皮带有松散迹象,白皙手腕染着血,仅仅松松地握住长鞭前端。
——看上去破绽百出。
反舌鸟仇恨对象只有利口酒人,当后者主动迎战后,挂在长梯上波本就没任何吸引力,如果安室透现在上去,很容易就逃出生天。
安室透下意识想跳下去帮忙,但久久缠绕着高热却仿佛找到机会,发起猛地冲击,他手软,险些直接坠下去。
手臂上枪伤在使劲后愈发崩裂,失血带来晕眩感配合高热让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清醒着。
这种情况跳下去,是添乱吧?
难道真要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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