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打算从暗道出去探探。
他犹豫会,把放在旁剩余修复液与给他用营养液交换,接着把营养液打碎,装作不小心失手模样,接着又拔掉剩余点滴,让人质停留在伤重状态。
只有这样,他才有理由离开而不被琴酒等人怀疑。
见安室透不打算说话,琴酒冷哼声,转身离开。
在门关上巨大声响中,安室透颓然地坐到地上。
这两天时间,太久太久……——
再次看表,时间仅仅只过去三分钟,安室透坐在椅子上,盯着点滴发呆。
不管琴酒在不在,又或者他有没有动手,神谷哲也都没有清醒过,若不是若有若无呼吸和身体本能反应在,他生怕这人死在他手底下。
琴酒所做出来那些手段,放在任何卧底身上都已经二选gameover,只有神谷哲也,什也没说,什都忍着。
安室透看完录像,便已经知道他不可能做得比琴酒更狠,所谓见识见识,也只是琴酒单纯想让他动作,让他彻底没法抱有任何怜悯想法。
如同刚进组织时洗脑手段般,告诉个个倒霉蛋——他们没有退路。
安室透只希望神谷哲也就这直昏昏沉沉下去也好,他不想被他知道动手是“波本”,是“安室透”,是个他所想保护公安警察。
于是,在中午十二点,全天最热时候,安室透整个人被冻入罪孽冰窟。
组织如果实在问不出东西,肯定会选择交易,将没有用处利口酒与好处众多资料对换,或者是通过交易地点时间对警方发起突袭。
安室透无法保证在最后刻组织会不会出尔反尔,比如将资料拿到手后弄死人质和公安,直接逃之夭夭。
因此,他不论如何都必须在这之前给予公安提示,示意他们做好准备,要是有机会得到这个基地地址,能跟他们里应外合就更好。
安室透很想直接把神谷哲也带出去,但他现在状态实在是太差,他很担心自己贸然行动反而会影响大局。
总之,在最后刻到达之前,他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他唯庆幸是,那双浅金色眼睛没有睁开,仿佛只要没被看到,就可以被原谅。
……
金发黑皮青年疲惫地靠在墙上,银发男人走上来,将沾在他脸颊上鲜血撇去。
“看来你手段也就这样,乏味,无趣。”琴酒有些无趣,他点上烟,含糊地道,“会把事情告诉那位先生。”
“你也别想着浑水摸鱼,虽然下面没有其他监控设施,但是会时不时来看看,以及——记得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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