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不想说话,他真怕自己开口就是对琴酒激情辱骂。
但是顶着可能存在其他监视器,金发卧底只能勉强扯扯嘴角:“你想干嘛。”
“既然你说手段不够。”琴酒恶意地挑衅道,“那让见识见识你?”
安室透在组织待那久,哪怕是专职情报组,他之前也干过不少审讯活儿,但能当卧底不定都是硬骨头,不少人受不组织奇诡手段,没两下就痛哭流涕地交代,或者直接z.sha。
“……他做饭真很好吃。”
神谷哲也是真什都没说,他开口次数实在是太少,甚至只有疼到极致时候才会发出声极其细微低吟。
安室透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是被他拽下都需要养好久伤才能恢复脆皮体质。
不过很快,视网膜上闪过丝难得不同,安室透下意识倒退截进度条,发现神谷哲也垂在旁手似乎有些艰难地做出什动作。
已经手骨寸断却被修复剂强行修复手指看上去不甚灵活,但在琴酒看不见死角,却依旧传递出隐秘信息。
着就合上眼,副请君自便模样。
闭眼似乎就是个信号,原本仿佛只是口头威胁琴酒瞬间被激怒,他冷笑声,直接将神谷哲也左手发力向后压,青年浑身抖,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之后内容,安室透明明看大半,但又好像什都没留下,鲜血如同从上自下瀑布从他视网膜上滑过,只留下片狼藉。
只能说,组织修复药剂,并非徒有虚名,如果能投入市场广泛使用,那绝对是造福人类项发明。
但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药剂发明出来初衷竟然是为折磨。
安室透心砰砰直跳,呼吸下意识放缓许多。
神谷哲也这是在给谁提示?难道他会预料到有谁会看到这个视频吗?那动作到底是什意思?
没等他细想,身后铁门发出沉闷声音。
“喂,看完吧,难道你还想再来遍?”琴酒不耐烦声音从身后传来,安室透看看时间,发现哪怕是加速,也过两个小时。
因为实在是过于难捱,安室透直接忽略周围切动静,直到琴酒出声,他才发现这个平时时间掰成两半用劳模竟然真还在待着。
那双浅金色眼睛终究是被浸染,变得朦胧浑浊。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发青年无力地躺着,从开始略有动静还能跟琴酒杠上两句,到之后奄奄息。
“你还不打算说吗?”
“没什好说。”
“很好奇你跟苏格兰到底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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