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穿同款哦。”祝以明语调里隐藏着丝不易察觉兴奋,他凑近奚山,抓住肩膀看胸口印花,又去确认池念,“真模样啊,只颜色不同。可说呢,刚才就觉得你今天哪里看着不太样……”
“哪儿不样?”奚山让他放开自己。
“你上次穿卫衣,得是读大学时候。”祝以明笃定地说,“这学生味儿不是你风格,家里其他
奚山探头看眼:“不知道。”
祝以明接口:“是江海送你礼物。你前几天不是脚不方便吗?他就直接寄到店里,让有空带去你家,哪想到你今天刚好过来。”
“海哥真是……”奚山叉着腰无奈地笑,“太破费。”
“你讨人喜欢呗。”祝以明口嗨。
奚山:“爬。”
周恒文联系自己事,池念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努力地调整心态,来个号拉黑个,想着钱不要也罢,别和此人沾上最好。
如此过大半个月,除偶尔夜里失眠以外池念暂且没有受太大影响。
10月21号画室轮休,刚好遇到奚山生日。
当天清晨,池念和他就起来阑珊。
祝以明也在,池念和他打招呼。他之前和奚山闹过矛盾,池念本不知情,某天祝以明别别扭扭地来认错,他才隐约发现有这回事,可奚山什也没说。就当做和好,于是祝以明提出帮奚山庆生。
见他俩插科打诨宛如以前,池念笑而不语。
他又拆个快递盒:“啊,这是买,给可乐逗猫棒和罐头,放在店里让客人拿去陪可乐玩……这罐卵磷脂是给雪碧,它差不多可以吃,喏,奚哥,你拿下。”
他手臂伸,奚山自然而然地接过。
配合默契动作看便知经常这样做,祝以明“啧”声,目光在两人中逡巡圈,突然像发现新大陆,提高嗓门:“哇——奚哥!”
奚山眼神如同看弱智:“说。”
奚山第反应是多此举:“都好几年不过生日。”
“所以啊,今年就要给你过下,来年才顺利顺心身体健康,27奚哥,注意点吧。晚上烤肉店广告可都打出去,老板,赏个脸。”祝以明说这话时候看眼池念,笑笑,“小池,你也起来?”
池念帮他拆奚山快递,无辜地赞同:“觉得不错,奚哥,馋肉。”
“啊?”奚山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就叛变?平时饿着你还是怎着?”
池念把巨大纸箱提起放在高脚凳上,说得头头是道:“祝哥为你好啊,那当然站在他边儿——这个好沉,谁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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