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知景下意识要否认,对上应许担忧的双眼后,才吸了吸鼻子说,“有点儿吧。”
应许站到床边,对白知景招了招手:“坐过来。”
白知景乖乖坐到床沿,双手抱
同样是没书读了,应英姿还有硬功夫在身上,还知道要练练功啥的。应许都和应英姿商量好了,等过段时间修养好了,就去报个那种专业的舞蹈学校,不走艺考的路子,如果能考上就要签合同,五年毕业后直接分派任教。
他自己就不一样了,刚休学那段时间还知道时不时拿几本书看一看,现在那些课本都堆在墙角吃灰了。
白知景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休学前考数学还有个及格水平,就他现在这个德行,回学校说不准连三十分都考不上,别人更加觉得他以前是靠作弊才拿的分儿了。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瞬间觉得脑袋又开始疼了,太阳穴突突地跳。
每回一想到这事儿他就头疼,就和脑袋里有个电钻似的,“嗡嗡嗡”地往他脑骨头上打孔。
有了!”
“大惊小怪,”应英姿翻了个白眼,把腿从树干上搬下来,边拉筋边说,“练习惯了,一停下来就浑身不舒服。”
“你自己注意强度,”应许说,“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哥,你就放心吧,我是专业的。”应英姿说着又下了个腰。
白知景看得两眼一黑,他这体育考试考个坐位体前屈都不及格的水平,实在没法想象人类的身体是怎么能折成这样儿的。
医生给他开了药,说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就吞两颗,白知景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颤抖着摸到了一个小药瓶,他刚要把药瓶拿出来,应许推门进来:“中午想吃什么,我去超市买。”
白知景连忙关上抽屉,慌乱中指尖被夹了一下,疼得他倒吸凉气。
应许站在门边,从没有关紧的抽屉门和白知景的表请来看,很快就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于是眉头一皱:“景儿,你又吃药了?”
“没没没,”白知景矢口否认,“没吃呢,你不是说不要依赖药物吗,我都记着呢。”
他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说瞎话,应许面色沉沉,片刻后责怪的话还是咽了回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是不是头疼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嘟囔着进了屋,没忍住又回头看了应英姿一眼,应英姿腾空跃起,做了个漂亮的后空翻,得意地问:“这身手怎么样?”
应许站在一边鼓了鼓掌。
“靠!”白知景骂骂咧咧道,“你们搞艺术的还是人么?”
他溜达进了自个儿房间,打开空调,靠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玩着玩着就觉着挺没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