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蹲在墙边,迫不及待地送进嘴里狠狠吸口。
白艾泽也跟着蹲下,什话也没说,就是这静静地陪着他。
抽完根烟,尚楚说:“还能不能再抽根?”
“可以,阿楚。”白艾泽说。
这次尚楚不再那急,他缓缓地吐出烟圈,看着手指间那点忽明忽暗火光,轻轻地说:“你看那多书,你知不知道为什有人会酗酒呢?为什有人喝酒就和变个人似呢?”
老板气急败坏地啐口,红着眼拳砸过来,白艾泽轻松接住他拳头,手腕拧,老板吃痛“嗷”地叫出来。
“说,”白艾泽声音冷下来,眼底仿佛结着碎冰,“有事和说。”
“走吧,”尚楚在他身后小声说,“咱们走吧。”
“好。”白艾泽应道。
“千块是吧,”尚楚揪着白艾泽衬衣下摆,对老板说,“老子不要。”
决。”
尚楚张着嘴,愣愣地眨眨眼。
白艾泽转头看着老板,用非常平静客观口吻说:“既然是你主张他砸你店,那就该由你进行举证,请问您能够出示任何证据吗?”
老板压根儿听不懂什主张什举证,就知道这男是和尚楚伙儿,于是说道:“操!想逃是吧!这儿好几双眼睛看着呢!他刚才还差点杀老子!”
白艾泽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拍个小视频,将现场其他人醉态全部录进去。
白艾泽看着他疲惫侧脸,说:“也不知道。”
“你说正常人也喝酒啊,”尚楚掸掸烟
老板愤愤地瞪着他们,个字也不敢说。
尚利军伸着腿坐在滩红红黄黄呕吐物里睡过去,发出巨大酒酣声-
出小酒馆,走出去两条巷子,尚楚还是在抖,白艾泽牵着他手也无济于事,他指尖颤很厉害,白艾泽收紧五指,更加严实地把尚楚手包进自己掌心,安抚道:“阿楚,没事。”
“嗯,”尚楚舔舔嘴唇,“没事,对,能抽根烟吗?”
“可以。”
“你小子干嘛!”老板吼道。
“记录下现场状态,”白艾泽收起手机,“显然,各位都喝得很醉,不足以提供有信服力证词。至于杀人,不好意思,您并没有死,相反还非常健康。”
“操你妈!”老板扯着嗓子喊,“不想赔钱是不是!和老子玩这套!你他妈信不信老子”
“欢迎走法律程序,最好能够提供店内监控,如果可以话。”白艾泽彬彬有礼地欠身。
“操你妈尚楚!找人来闹事是吧!老子***个傻逼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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