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批竹简已经请专门专家来修复,怎到现在还没完成呢,”其中有位领导,有些不悦说道。
就听旁边人解释说:“这批竹简处理确实麻烦点,但是几位老师直在做脱色实验,光是这实验就做有上百次。”
这位领导继续说道:“上百次还没找到解决办法?”
他们站在实验室窗户口,往里面看,并未直接走进来。
阮昭正在低头摆弄竹简,低头说声:“再往试剂里面,加两毫升草酸吧。”
*
过元旦,时间好像就过特别快。
阮昭在实验室逗留时间,也越来越久,原本她只是作为顾问专家,来起修复这批竹简。但是这次竹简脱色过程异常复杂。
光是北安大学化学教授,就请教好几次。
正好这天,傅时浔又过来开会,因为年度国家级考古项目申报活动开始。
,小地方人本来就爱传闲话,更不会有什边界感,有些话哪怕是当着她面儿,也会毫不避讳说出来。
两人原本并肩坐在蒲团上,傅时浔微侧着脸,眼神凝向她。
而他身侧姑娘,抬头望向眼前佛像,低声说:“其实,从不信神佛,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神佛,为什它不保佑这个世界上对最好人呢。”
而是早早将他带走。
她还没来得及给他养老呢。
“外面是什人啊?”有个同事抬头问道。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用余光瞟眼。
有个人压低声音说:“估计是来看们修复竹简进度吧,听说们直没修复好这批竹简,估计上面有人不满吧。”
“那会不会对们有影响啊?”
鸣鹿山秦汉考古遗址,是整个北安市考古项目里,最为重头项目。
基本上明年经费以及奖项,都指着它。
正好赶上市里主管这块几位领导,过来考察,也不知提出要看看这次鸣鹿山考古发掘成果,于是路就到简牍实验室。
阮昭正在跟几个修复师,商量最新化学试剂成分添加问题。
文物修复最难个地方就是,它没有个量化标准。因为每件文物存在问题各不相同,每件文物都需要专门对待。
“昭昭,”傅时浔低声唤她名字,伸手将她头,揽在自己。
两人安静坐着,望向面前佛像。
他低声说:“他定在天上,保佑着你。”
阮昭眼底带着丝泪光,微微笑起来,或许吧,从她出生开始,爸爸就是她守护神。他虽然没有生自己,却给她第二次生命。
或许他真还在保佑着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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