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阮昭挺淡笑下:“其实也没什不能说,那天那个人是老家同学。没来北安之前,直生活在个镇子上。那天她说关于爸爸事情,所以时才会情绪失控到那种程度。”
又是阵沉默后,阮昭轻声说:“其实爸爸是有点儿智力残疾。”
从小她听到最多就是,她就是那个傻子捡回来女儿。
“哟,那个傻子倒是好福气,还能捡个孩子回来养。”
“可不就是,以后有人给他养老。”
“胡说,”他伸手重重揉下她发顶,声音格外认真道:“绝不会离开你,还记得吗?答应过你。”
那天在餐厅里,他抱着几乎陷入失控中阮昭,低声哄着她。
就是那样遍又遍承诺过。
这句话让阮昭不禁陷入沉默,其实那天之后,他们并没有聊过这件事。
特别是傅时浔在家里陪她晚之后,第二天两人好像就都忘记前天晚上发生事情,但刻意忽略,本身就是种逃避。
心吧,这里没人会打扰们。这是主持私人佛堂,般不对外开放。”
“傅教授,你怎跟这高僧相熟啊,”阮昭忍不住打趣他。
这话让她不由想起扎寺,她进不去那间佛殿,他却能轻而易举进去,而且还是由寺里高僧带着参观。
傅时浔嘴角轻扯,笑下:“大概是比较讨这些大师喜欢?”
阮昭被他话直接逗笑,实在没想到,他能说这些。
“这小孩没什毛病吧?要不然好好孩子,人家能舍得扔掉啊。”
诸如此类话,她耳朵听都快生出老茧
阮昭在逃避,而傅时浔则是在包容她逃避。
许久,她抬头看过来,反而是傅时浔先开口说:“如果是你不想说事情,不需要刻意强迫自己坦白。”
每个人都有心底,不想触及也永远无法和解秘密。
傅时浔就有。
所以他愿意安静等待,包容她沉默。
“那希望这些大师还是别太喜欢你,”阮昭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要不然怕你万哪天真大彻大悟,岂不是哭都来不及。”
傅时浔眸光瞬间变得幽深,目不转睛盯着她。
其实哪怕他们恋爱后,傅时浔也不是那种下从冷淡变成热情如火性格,他大多数时候依旧是那种淡然冷静模样。哪怕两人在公共场合,顶多就是牵手揽肩膀,再亲密行为,他也不会做出来,也实在不是他性格。
唯有他眼神变得跟以前很不样,那种对于她,特有占有欲。
特别是两人独处,他看向她眼神更加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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