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失笑，又突然想到……
之前宁宇形容自己是猫，他又形容宁宇像狗，其实他们
思维方式好像跟这两种动物很像。狗喜欢
宁宇很久以后才小声说
句：“对不起。”
阿崇抬头：“……？”
阿崇正有些不解，宁宇又捂着眼睛说句：“
不知道你妈妈这
反对……还会这样打你。对不起，真对不起。以后……”
宁宇本来想说，以后不找你。这样做或许可以不给阿崇带来麻烦，但话到嘴边，宁宇却怎都说不下去。
说都说不出口，又怎可能做得到。
，宁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来，“自己来。”
“她打人很疼，下次不要站前面，
般情况她现在只会推两下，你越拉，她越激动。”阿崇就看着宁宇消毒，“希望不要有下次。”
阿崇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宁宇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缘故，只能说：“好。”
三姐走以后，阿崇似乎疲惫很多。宁宇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过来低落，他被那种情绪感染，但不知道说什好。
过很久，阿崇才有些不悦地说句，“你干嘛要跟三姐这样，为什要跟她吵。”他顿下，“吵闹就算，又为什要说那些话，她更要误会。”
其实换做平常宁宇智商在线时候也不会没想通这里面古怪，只是这天发生太多事，他被三姐吓懵。而骨子里总是习惯道歉孩子……很难说清他在过去到底缺失什，才会总觉得很多不幸都是自己错。
阿崇反应下才搞清楚这人脑回路，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让宁宇有这种误会，明明是心疼他，抱怨两句，反而换来句对不起。
他在想，为什这世界上会有人要因为这种事道歉。
这种善意出现在阿崇生命里时，他无所适从，很像是幼时看件自己无法消费漂亮玩具、汽水和糖果。
他们沉默时，公主跳到餐桌上，爬到阿崇弯着背上后，又几步攀到阿崇肩窝位置，舔舔阿崇脸。阿崇抬头看到宁宇表情又变变，大概是条件反射地在吃公主醋。
阿崇表态很矛盾。像是希望宁宇那样做，又像是不高兴宁宇那样做。
宁宇心想，完，是不是让他被迫出柜。那很久以前……阿崇说他妈妈不在意他喜欢男人女人那句话，大概是哄自己。
宁宇瞬间就愧疚起来，顿时手足无措。
阿崇把脸靠在椅背上，盯着宁宇脸做错事样子看很久，像是在思索和考量什。
他们在沉默气氛里胶着很久，宁宇被阿崇看着，不知怎，眼睛就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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