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这只是个梦,颜苏觉着自己可以自由主宰她梦境。
“已经二十岁!”
心里想得成熟,做出来动作
车后座小姑娘醉得不清,软绵绵地搭在男人肩头。
裴时瑾掌着她酡红小脸,将近两年未见,他小朋友好像长大点,眉眼间渐渐有小女人妩媚气质。
拇指蹭蹭她微红唇,沾染丝酒香。
他低头轻吮掉沾染在自己指尖酒香,手指捏捏她软糯脸颊,力道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思。
颜苏睡梦中被掐醒,只觉得脸颊好痛。
男人单手撑着脸颊,嗓音带着醉酒散漫喑哑,像是无意识地发问,“知道伦敦和Z城时差?”
“?”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会突然问这个,他还是胆战心惊地回:“可能八、八/九个小时?”
“不对。”他望着车窗外快速掠过树木,慢条斯理纠正他,“是八个小时。”
“……”
Z城,雪停,路面不存雪,夜间结冰。
黑色迈巴赫缓慢地行驶在林荫小路,车内暖风足,司机被熏得有些闷热。
开车间隙,匆匆瞥眼车后座,就见他们家大BOSS抱着个醉酒小姑娘。
司机还记得颜苏,想当初因为这个小姑娘,BOSS很久没再吃齁死人红丝绒蛋糕,换更健康木糖醇蛋糕。
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从瑞士回来BOSS,重新命人制作甜腻死人蛋糕。
她懵懵地张开双眼,恰巧跌入男人深沉幽泉中。
裴时瑾瞧她醒,浅笑眉眼弯抹弧度,漫不经心道:“长本事,你才多大就敢跟男人出去喝酒?嗯?”
她注意力都在“你才多大”上。
这人总是把她当个小朋友,欺负她时,逗她时,仿佛她又幼稚又中二。
跟他点都不匹配。
好像并不是真要问他,只是无聊寂寞时消遣。
这两年发生很多事情。
并购,收购,对峙,董事会大换血,到安和集团越发壮大声势。
康平觉得,他好像就没见BOSS休息过,无时无刻地各种会议,满世界飞出差行程,仿佛在很着急地赶赴场很重要约定。
……
时常应酬到深夜,也不见他吃什东西,只是沉默地品尝着红丝绒蛋糕,周身冷清令人望而生畏,不太敢靠近。
似乎比没认识这小姑娘之前,更加变本加厉。
伦敦跟Z城天气完全不同,年四季仿佛都在下雨。
偶尔应酬,喝醉酒,向来斯文优雅男人靠在车后座,偏头看向窗外细密小雨,突然喊他,“康平。”
他忙答:“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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