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反正是做梦嘛!
服务生:“……原来二位是这种关系。”
后来说什,颜苏头晕目眩听不真切,只隐约听见他似乎在跟另个人说话,对方语气不太好样子。
……
心下思忖着,反正是做梦,不妨就放.纵把。
脸颊挨着他衬衫小幅度蹭蹭,她红着脸讷讷开口,“是——”
只说两个字,又停住。
裴时瑾低头看眼怀里小姑娘,他放手两年小朋友醉得像只小猫,却还不忘固执地记住当初“誓言”,坚决不再喊他“哥哥”。
修长指抬高她小巧下巴,他轻笑问她,“你是什?”
“嗯,她是——”
话音未落,怀里小姑娘张开双眼,扬起明艳小脸望着他,憨态可掬打断他:“他是裴——”
视线落在他领口小燕尾边,她伸出小指去勾针链玩,弯弯眼睛,“裴先生。”
服务生:“?”
这是什回答??
望着男人那张斯文俊美脸,她张张嘴巴,什都没说,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朦胧中,她被拦腰抱起来。
喝酒,脚下软绵绵,毫无实感。
她几乎是依偎在他怀里,脸颊挨着他胸膛,沉而缓心跳声穿透鼓膜。
“不好意思,请问您跟这位小姐认识吗?”
深夜
颜苏心想,这人声音真好听。
盯着他漆黑深邃眼瞧好会儿,小姑娘像是很羞涩,又骄傲地回应服务生,“是裴太太。”
仿佛怕句不够重量,迷迷糊糊小朋友特地提高音量:“是裴太太。”
话落,听到男人很轻地笑声。
即使在梦里,她也觉得厚着脸皮讲这种话,很……不道德。
服务生尴尬地笑笑,确认两人时认识。
处于职业素养,他又多问句,“请问您跟这位先生是什关系?”
颜苏小脑袋持续迷糊,盯着男人好看侧脸,很容易就联想到以前他喊她“裴太太”事儿。
偶尔午夜梦回,声又声“裴太太”把她惊醒,醒来后,摸摸脸颊,有冰凉眼泪。
好像只有在梦里,才敢承认喜欢他。
服务生看着眼前清贵矜傲男人,礼貌发问。
这位客人从进来后,就直坐在角落,点菜也没动,反而自己带份红丝绒蛋糕,不紧不慢地品尝着。
服务生从没见过有人能把吃蛋糕这种事儿做得如此优雅,且赏心悦目。
瞧他身行头,周身气质,应该颇有地位。
这会儿见他把别桌上小姑娘抱起,服务生虽然觉得这样男人不至于会捡尸,但也不敢贸然让他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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