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压注射器活塞柄,针尖顶端落下几滴透明液体,接着他将针头抵在陆赫扬皮肤上,刺进去,点点把药水从针管推入腺体里。
唐非绎扔掉注射器,回到陆赫扬面前,以种神经质兴奋语气,像分享个绝妙想法那样,说:“要是你就这死,那太便宜你们陆家,陆承誉顶多遗憾几年而已,所以想到个好办法。”
“如果你变成个信息素等级低下白痴,理事长引以为傲儿子就成彻彻底底失败品,这种奇耻大辱比起丧子之痛,定够他恶心辈子。”
腺体开始发热着作痛,陆赫扬皱皱眉,他眼神还是清醒,开口问个无关问题:“许洺遇难时候在场吗。”
唐非绎花好几秒才想起许洺是谁,他顿时笑起来:“何止在场,他当时就抱着你,从倍镜里都能看见他血喷你脸样子。”
忆像冰块在水面浮沉,与现实渐渐重合——那应该是小时候他。
半个多小时后,车停下,陆赫扬被带进室内。雨声点点远去,陆赫扬闻到那种因为常年不见光而产生潮湿霉气以及灰尘味道。
有人将他按在椅子上,手腕处传来铁环冰凉触感,固定住他双手,太阳穴位置被贴上两块冰凉贴片。随后,眼睛上黑布被摘下,光并不强烈,陆赫扬睁开眼。
废弃地下仓库,角落里堆着布满灰尘麻袋和破纸箱,右手边是张旧书桌,上面放着个插排,黑色电线延伸到椅子后,陆赫扬低头看扶手,这是张简陋电击椅。
脚步声响起,alpha慢悠悠地从阴影下踏出来,以拿烟姿势,将根细细注射器夹在指间。
唐非绎看起来既不颓废也不丧气,仍然是过得不错模样。他拉张椅子坐到陆赫扬面前,在灯下盯着他,表情愉悦:“终于抓到你啊。”
陆赫扬没什反应,言不发地与他对视,唐非绎“啧”声:“手机里应该有定位?可惜这里装信号屏蔽,蒋文那帮人已经被骗去另个地方找你,时半会儿过不来呢。”
“说起来,你还欠只手。”唐非绎抬起自己右手看看,“听说你要读军校,军校应该不会要个残疾人吧?”
顺着他动作,陆赫扬看向那只手,上面爬着道狰狞疤,然而陆赫扬想到却是许则手腕上烟疤。
“这个人很记仇,就算马上要逃命,也定要把仇加倍报再走。”唐非绎站起来,走到陆赫扬左侧,按住他后脑勺,让alpha腺体,bao露出来,“现在有个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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