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述不是疑问,意味着他早就知道得很清楚。
林隅眠说:“你不是都知道。”
“那你知道
林隅眠不作声,舌头顶顶,要把药片吞下去。陆承誉干脆地掐住他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另只手两指伸进林隅眠口腔,将药片拿出来。手往外退时候,他指尖在林隅眠嘴里暧昧地搅搅。
下颚被捏得生疼,林隅眠看着那粒药片被陆承誉用手指捻碎,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他们见面次数并不多,陆承誉很少清醒着过来——理事长清醒时间都用来忙公务,只有在酒后,才会从名利场上短暂地抽身,来鸾山待几个小时。
仅仅是几个小时,林隅眠也觉得十分难熬。
“吃这个有什用。”陆承誉手背在林隅眠脸颊上拍拍,漫不经心地问他。
林隅眠别开脸:“没用为什不让吃。”
下,他抬手按按眉心,顿片刻才说:“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许则想问“真吗”——不是‘真想给打电话吗’,而是‘真没有心情不好吗’。但他只“嗯”声,表示相信。
“心情不好时候,也可以给打电话。”许则说得慢吞吞,听起来很认真又谨慎。
“好。”陆赫扬看着书桌,“不打扰你,做试卷吧。”
“没有打扰。”在陆赫扬挂断电话前,许则低声说。
标记阻断片,异常昂贵特效药,用于已经完成标记AO之间。alpha总是很擅长用信息素来让被他们标记过omega臣服或失态,以此获得心理和生理上快感。
“因为这是禁药。”陆承誉慢慢解开袖扣,说。
“是你想禁而已。”
几年前因为陆承誉决定,标记阻断片被列为联盟禁药,不再生产和出售。林隅眠从不相信陆承誉单单是因为自己在吃这种药才不计后果地将其禁止,他始终认为陆承誉是为维护上层alpha阶级利益。
“但还是被你买到。”陆承誉坐到床边,修长腿随意搭在地毯上,他边解领带边抬眼看向林隅眠,“你让蒋文帮着赫扬做事。”
林隅眠洗完澡出来,见床上手机亮着,拿起来看,是保姆发来消息,第条在分钟前:先生,理事长来。
第二条在三秒前:快到您房间。
将手机扔回床上,林隅眠去床头柜抽屉里拿个小药瓶,拧开盖子,倒出粒蓝色药片,放进嘴巴里。
他还没来得及去拿水杯,房门就被推开。
陆承誉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他番,随后走近,抬手在林隅眠下巴处摊开掌心:“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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