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许则点点头。
许则在个小时后带着药出院,医院甚至为他安排好车。许则坐在后排,他把书包最外面小袋子拉开,那卷皱皱钞票还在里面——陆赫扬当然不可能拿走。
回到家,许则去卫生间洗手,他抬头看着镜子——他很少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因为觉得没什好看。
青肿嘴角,脖子上、手臂上,大大小小地贴着创可贴和纱布,都是昨晚他没注意到、没感觉到小伤口,放在平常连顾都顾不上,但现在都被护士细心处理过,好好地覆盖起来。
许则站会儿,接着回到房间,翻开书本写作业,开始注意力始终没办法集中,想到昨晚陆赫扬叫他名字,想到自己之前那些自以为不露痕迹伪装,原来都是皇帝新衣,只是有人没戳穿而已。
“好。”
许则醒来时候房间里蒙蒙亮,他盯着半空中输液瓶看很久,也只能得出‘现在在医院’结论,至于什时候来、怎来,他概没有记忆。
他只记得昏迷之前自己让陆赫扬不要再去俱乐部,不知道陆赫扬会不会因此不高兴。
有人进来,他把许则床头调高,又摸起遥控器打开窗帘。许则这才看清他,是个年轻医生。
“叫卓砚。”卓砚问,“你现在感觉怎样?”
后来他终于从尴尬和另些复杂心情中暂时脱离,好好地把作业写完。
腺体热热,许则摸摸后颈——易感期可能要到,但家里已经没有抑制贴。他收拾好课本,准备去药店买盒。
身上还是有点痛,不过已经不影响正常行动,许则拿钥匙,戴上鸭舌帽,走出房间。
他走到大门边时候,忽然听见敲门声。
很少有人会敲他家门,旧木门上没有猫眼,许则拧锁
“没事。”许则坐起来,接下去个问题就是,“现在能结医药费和办理出院手续吗?”
“可以,药给你配好,你带回去按时吃。”卓砚说,“医药费已经结过,不用担心。”
他看见面前这个苍白alpha犹豫片刻,问:“是谁帮结?”
“应该是你认识个校友。”卓砚翻着报告,“你信息素数据看下,你应该属于易感期比较频繁s级alpha,昨天们还在你血液里检测到强效抑制剂,所以这里要提醒你,这段时间如果易感期到,你不能再用抑制剂。”
“猜大概就在这两天,因为昨晚你由于受伤和疼痛,信息素分泌稍微有些紊乱。近几天注意下,要是易感期到,最好请假在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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