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校学生?”卓砚有点惊讶。
“嗯。”陆赫扬直起身往外走,“等他醒,如果没什问题,他要出院就让他出院,今天辛苦你。”
不过没事,反正贺蔚比他更不懂。
许则在去医院路上出现轻微呼吸困难症状,伴随着少量咳血。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很痛苦——大概也只有在这样昏迷状态下他才会放弃忍耐。
“好痛……”许则呼吸急促,无意识地呻吟,“吗啡……给打针……”
他既然会这样说,就意味着之前受伤时有人给他打过吗啡。
卓砚从当医生起接触病人大多有权有钱,没见过许则这种上来就直接要求打吗啡,这过于简单粗,bao。在没有确认伤势之前,卓砚连止痛片都不能给他吃。
贺蔚脸迷茫:“赫扬,你为什……”
卓砚他也认识,但17号回到后台不过二十分钟,贺蔚不知道卓砚他们是怎这快赶到——除非有人在比赛还没结束时就通知他们。
“跟许则去趟医院。”陆赫扬说,“你们先开车回去。”
等车子开走,贺蔚才扭头问顾昀迟:“什许则?”
“像你这样智商s级alpha不多。”顾昀迟说。
迟迟没得到止痛药,许则接受这个现实,他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彻底静下去。
卓砚看陆赫扬眼,陆赫扬还是没什表情地坐在另边座椅上,不紧张也不慌乱——是卓砚熟悉,那种对任何事情都不会过分在意样子。
到医院后做检查,确定许则是肺挫伤出血,不算非常严重,只是如果不到医院治疗话,会引起并发症或留下后遗症。
“你朋友?”卓砚对着监护仪做完记录,问陆赫扬。
许则脸上油彩和污血已经被清理掉,露出干净睡颜。陆赫扬靠在窗边位置,离病床有段距离,他说:“不算,是同校认识人。”
几秒钟后,贺蔚彻底反应过来,他睁圆双眼:“你也知道?你什时候知道?怎都不跟说?!”
“上次去听讲座时候。”
那天下午他跟贺蔚两人去陆赫扬和许则房间吃东西聊天,顾昀迟是那时发现端倪。当然,陆赫扬肯定比他发现得更早些。
17号就是许则这件事对顾昀迟来说没什所谓,毕竟他和许则不熟,对方是谁跟他都没有关系。至于陆赫扬为什也直当做不知道,顾昀迟认为按照他性格,这样做完全可以理解,他们在某些方面很相像——比如从不对无关人产生好奇或关心。
但上次在酒店,以及今晚事,顾昀迟多少有些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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