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游真最后说。
而翟蓝完全明白,他试探着,去看游真手机。
屏幕还亮着,发来大段语音和简短文字某个头像是成都那只标志性熊猫屁股,最顶端写那位“泽仁丹增老师”微信备注。
两人此前交流直隔着央金,因为没直接接触,这交换信息也并不影响什。但现在突然要见面,总绕个弯也不是办法,这才加上联系方式。
“……好,等会儿见,不好意思麻烦您。”
竖着耳朵听见游真“公务”告段落,翟蓝脚步停停,等他走到自己身边,问:“地址拿到吗?”
“嗯,仁青村。”游真说着,没注意到翟蓝脸色变,“他说他今天刚好来火车站接人,让在出口等会儿——诶,翟蓝?”
翟蓝:“……仁青村?”
色列车起下沉,窗外,尼洋河奔涌,谷地深处,零星粉色仿佛小片沾染朝霞云。
“那是桃花吗?”翟蓝突然坐直,拿出手机试图拍照。
他坐外侧,游真可以从屏幕里看见那团模糊粉,但很快山和树林挡住它,翟蓝眼底流露出明显失落,不自觉地叹气。
游真想想,没有先安慰翟蓝,但暗自有个他会喜欢计划。
经过大片山间草原,最后次跨过雅鲁藏布江,河谷潮湿空气透过缝隙短暂缓解干燥,三个半小时眨眼流逝,列车缓慢地靠向站台。
重音微妙,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某种可能性,而他们都忽略在米林站下车也算巧合。
游真摘下耳机:“你哥哥,姓什来着?”
“李。”翟蓝说,“李非木。”
游真:“……”
他已经分不清是“世界真小”还是“真巧”,人潮涌动,他和翟蓝同时保持静止,好会儿后游真才短促地擦鼻尖。
信号满格,翟蓝没急着打李非木电话,他猜想对方性格恐怕会先打过来。
然而直到快出站,李非木除句“到没”,居然不吭声!
“怎回事?”翟蓝暗想,“短短三个小时,非哥转性?”
或者他又去忙别,把这事儿给忘?
倒是始终落在身后两步远游真,从到站开始就不停地听语音、发语音。翟蓝问他,他说在和泽仁丹增老师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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