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到北边骆驼不宰,南边骆驼宰。等翌日出发,要东西不在,要骆驼不在,再要人不在。这是塞北不成文规矩,酒肆里位置,都是留给骆驼放在北边这些人。”
彭秦云说完,许骄心中则有数。
她这趟从
后来有人紧跟在他们之后到酒肆,许骄见这几人打发赏银更多,但小二却将骆驼牵去南边。入酒肆后,小二也没单独再给这几人腾位置,几人挤在角落里。
瞧着模样,这几人对她流露出羡慕目光,但大抵又因为方才见到被轰出去人,所以也没敢开口。
“这两八钱有什特殊之处?”许骄面用茶水烫着碗筷,面问起。
酒肆中都是人,没人留意许骄用茶水洗筷子举动。
许骄直有这个习惯,去到何处都是。
塞外天气无常,尤其是夜里,往来商旅基本不敢走夜路。无论是夜里风,bao沙尘,昼夜温差,或是沙漠里蝼蚁虫蝎,都能轻易取人性命。
许骄几人入内时,酒肆已满满当当都是等着在此处过夜,明日晨间再出发去北关城人。
酒肆里眼睛齐刷刷朝许骄看过来,不由露出惊艳之色,但见到许骄身后上前几个护卫时,又样喉间咽咽,收回目光去。
酒肆内原本就坐满,小二上前将张桌上人撵下来,给许骄腾位置。
被小二从桌上撵下去人顿时就火,双方剑拔弩张。
高温杀杀菌,再不然洗洗灰尘和油腻也好。
嘈杂声中,彭秦云压低嗓音,“两八钱是这条路上暗语。很早之前,北关城还没有驻军,商路也没眼下这稳当,时常被巴尔人,流寇,还有悍匪劫持。久而久之,大家学
会抱团,两八钱就是当时暗语。百余年下来,北关城驻军有,商路也没这乱,但两八钱还是传下来。意思是,自己人,不宰。”
许骄不由多看他眼。
“那骆驼呢?”许骄又问。
彭秦云却示意许骄和侍卫不用管。
果真,这几人很快就被酒肆中人直接扔出去。
绿洲中就这块可以落脚地方,往来都要经过,谁都不愿意得罪酒肆里人。方才幕后,整个酒肆里只短暂沉寂少许,很快,又恢复早前热闹嘈杂,到处都是说话声,饮酒声和嚷嚷声。没有人再管刚才被扔出去人,仿佛从开始,酒肆中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般。
许骄落座。
刚才在酒肆门口,许骄就留意彭秦云给过小二两八钱银子做赏钱。小二接过时,特意多看他们眼,而后将他们骆驼牵去北边棚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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