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坐在办公室里,面对曾经最能专注其中策划案,裴哲不仅如过眼云烟,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场景反复切换,容不得忽略。
裴哲单手撑住额角,长叹口气。
他这动作让站在旁边等待结果项目部老总差点没站稳,吞吞吐吐地认错:“裴、裴总,承认们这个方案是还有很多需要改进地方,打算——”
“知道。”裴哲说,他觉得好吵,“待会儿让隋迟安看看。”
项目部老总先愣,接着大喜过望。
回忆线从这里彻底断开,裴哲对着电脑屏幕,那上面字半行都没看得进去。
雪后初霁,大晴天让整个东新区都懒懒散散。
裴哲记得他莫名其妙又开始回忆赵以川吻之前是对着阳光出会儿神,过分清澈透明颜色让他想起赵以川,然后他就难以自控,始终觉得唇边留着那点酥痒——就是这个得寸进尺动作,把试探和较量变质。
他前夜没回家,在街上转两圈最后又回公司加班,想借此忘记赵以川带来燥热。
然而他越想要摆脱,就越事与愿违。
却不由分说地将他牢牢禁锢。
裴哲睁大眼。
唇缝里有什湿润温热触感轻轻地舔下,稍纵即逝,却攥紧他每处敏感,调动起全身戒备,像只猫似迅速炸毛。
短促地“唔”声,裴哲猛地起身,居高临下瞪圆双眼:“你!……”
赵以川躲开他虚张声势愤怒,什也不说,浑身好似更放松。他看也不看裴哲,低头用拇指擦过唇角,那里有丝不易察觉湿润。
比起裴哲,那位新来隋副总虽然也是个如出辙冷面阎王,但至少是个对事不对人,落到他手里总
男人吻完他,留下似是而非那句调侃徘徊在耳边,心跳始终没能平复,他看两个方案,做份计划书,过量工作也没压得住逐渐沸腾火焰。
裴哲最后是红着脸强装镇定地走进办公室旁小房间,那里有个供他简单洗漱浴室。
当晚,他修道士般地平躺在休息室,直视天花板,快速又敷衍地将上次结束段关系至今生活过遍,下结论:
这只是偶发、正常生理需求。
解决就结束。
让这动作兜头浇盆冰水,裴哲无缘无故好像失去发作理由。
是他要和赵以川聊婚礼细节,是他想赵以川参与度更高些,是他拉着赵以川陪他玩家家酒,是他需要更多做戏……
裴哲彻底哑火。
猜到他不会再追究,赵以川这才慢吞吞地点评他表现。
“婚礼时候,你别这僵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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