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
。
这种气氛……
这颗俏皮
智齿在生长时顶破牙龈，在与景玉视线相对时候，克劳斯手不自觉用力，触碰到被智齿伤害到柔软牙龈。
疼痛传来，景玉忍不住哼
声，克劳斯抽回手，用纸巾擦拭着手指上液体，道歉：“对不起，很难受吗？”
“还好，”景玉捂着脸颊，“点点痛。”
为能够让他看更清楚，景玉还用力地张大嘴巴。保持这个姿势应该会让她感觉到嘴巴酸疼，但她仍旧未曾察觉似，努力地配合克劳斯。
这点儿和之前并没有区别。
克劳斯伸根手指进去，不小心蹭到内壁，这种触碰令景玉条件反射地往后仰头，又控制住自己身体没有乱动，老老实实地任由他触碰那颗冒出尖尖智齿。
她闻到克劳斯先生手上淡淡香气。
他刚刚洗过手，这是酒店提供洗护用品味道。
洗手间漱口，认真冲洗牙齿。
这颗恼人智齿实在太令人头痛，景玉努力地对着镜子照很久，想要看清楚内里状况，可惜失败。
她做不到。
隔着透明玻璃，克劳斯看到她对着镜子呲牙咧嘴。
“需要
帮助吗？”他问，“牙齿还在痛？”
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询问：“刚刚没有看清楚，能再让看看吗？”
“不用不用，反正现在看也没有用，得回去才能拔掉它……”像是被什
东西烫到，景玉飞快地站起来，“啊，对，电脑好像出点小问题，你可以帮看看吗？”
这个转移话题话术实在有点过于拙劣，但克劳斯笑声，答应。
景玉立刻把自己电脑拿给他看。
因为APP后台程序运行环境需要
克劳斯指腹已经贴到景玉牙齿顶端，尖尖，他在抚摸这个不驯智齿。
景玉忍住即将出口声音，她与克劳斯对视，看着他绿色眼睛。
空气里暂时闻不到螺蛳粉味道，自从合约结束后，两人还是第次离这样近，几乎要贴在起。
他瞳孔在放大。
她也是。
景玉刚准备拒绝，但她实在想弄清楚牙齿目前情况，点点头：“麻烦你。”
她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在克劳斯指导下张开嘴巴，露出她口腔中包裹东西，包括牙齿和舌头。
克劳斯坐在对面，微微俯身，示意景玉不要乱动。
他不是专业人员，没有多余工具，没有可以佩戴反射镜子，也没有专用灯，只有手指。
在景玉张大嘴巴后，克劳斯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口腔内部，很干净、漂亮淡淡粉红色，柔软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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