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拇指摸索着这枚领花,花朵确已经蔫到不行,花瓣和枝条摸上去软塌塌。
他看着景玉眼睛:“那你没想过,或许有其他原因吗?”
“其他原因?”景玉苦思冥想,“你比较抠门?不,这应该不可能。”
克劳斯:“……”
他说:“聪明Jemma小姐,真想打开你小脑袋,看看里面藏点什奇怪东西。”
克劳斯只吃小块炸豆腐。
虽然房间中空气过滤系统在尽职尽责地将气味努力地排出去,但螺蛳粉威力不容小觑。
等到景玉将东西打包丢进封闭垃圾桶后,克劳斯才站起来,他去阳台旁边透透气,冷静阵后,才友好地询问景玉:“这是你家乡传统美食吗?如果在你家乡生活,会经常吃到吗?”
景玉说:“啊,这倒不是,这是广西。”
克劳斯松口气:“感谢上帝。”
汤汁中。
“Jemma,”克劳斯问,“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其他能让你留恋事情吗?”
景玉:“啊?”
“是说这个,”克劳斯看向景玉面前螺蛳粉,里面酸笋在自由地散发着独特气味,这让克劳斯连呼吸都很谨慎,“你心情糟糕到连这种东西也吃吗?”
景玉狐疑地问:“先生,为什你表情看起来就像在吃垃圾?”
景玉友好建议:“开人脑犯法,英俊克劳斯先生。”
商业互吹之后,景玉牙齿又开始痛起来。
大概因为刚才那份螺蛳粉加太多辣椒油,刺激到那个智齿。
她和克劳斯说声抱歉,去
景玉:“嗯?”
她不懂克劳斯这声祈祷是为什,不过这并不重要。
景玉顺利地找到克劳斯先生那枚有点蔫领花,递交给他时候,忍不住好奇问:“您要它还有什用处吗?”
克劳斯先生言简意骇:“吉利。”
景玉对德国人习俗解还是不够深,她深以为然:“确,这花都蔫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图吉利,除非你疯,才会特意跑过来要回去。”
克劳斯怜爱地看着她:“需要为你重新点份午餐吗?放心,很乐意为你付费。”
景玉拆开配送筷子,在克劳斯注视下,认真地卷筷子粉:“克劳斯先生,请你像尊重样,尊重下螺蛳粉。”
粉被煮成有点透明质地,上面裹杂着厚厚层酱汁和辣椒,还夹进去根酸豆角和酸笋尖尖。
克劳斯显然无福消受此等美食,他沉默地注视着景玉将整碗粉吃光光。
景玉还盛情邀请他,企图让克劳斯品尝她点另份酸笋猪蹄汤和炸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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