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那些偏方,她这时候就该动不动才对。
“您告诉嘛。”云滢咬着唇,枕在他身前用手指随意写画,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您叫知道后文,就告诉官家。”
“朕也只是无意间梦到这样个古怪故事,梦境光怪陆离,便是有后续,也同那些戏文不大样。”
片澄净心绪被她搅得纷乱,皇帝捉住她作乱手指不许云滢再撩拨,轻轻叹气:“自然就是这个儿子继承家业,只有夫人这个母亲,而新任贵官夫人也想用同样办法稳固地位罢。”
尽管她也不是那种完全无忧无虑金枝玉叶,甚至遭受过许多冷暖,但是相对于权力中心暗流涌动,云滢所相处环境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单纯,她不懂这些,但也会有许多奇思妙想,打乱他原本心绪。
分辨他话里意思。
云滢被他取笑却也失反驳力气,默默地把头缩回去不许人掐,除她比乌龟生得好看些,这种碰便要缩回壳里动作几乎模样。
圣上也不完全清楚自己今夜怎突然会同她讲起这些,或许确实也有她说起宫人在嫔妃面前截恩宠事情,又或许在这样番身体亲近之后,人心也会不由自主地放松,想要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女子说说话。
“与此同时夫人也闭门谢客,腰腹渐渐隆起来,后来等那侍女生下来个儿子,就抱到嫡母身边。”圣上淡淡道:“夫人对外宣称是她所生,说侍女生是个死胎,但出于可怜同情,还是叫她做侧室偏房。”
云滢本来就有些困倦,是想让官家讲些故事哄哄她,然而圣上却把她说得精神几分:“那夫人大可以将这个庶子认作嫡子,为什定要抢别人儿子呢?”
有时候
为家业广泛搜集女子替她生子贵夫人并不在少数,但无论这孩子生母是谁,夫人都是他嫡母。
“或许是她丈夫想圆下她有个亲生儿女愿望罢。”圣上温和地拍拍她手臂:“阿滢不要说话,这个时辰们已经该睡。”
云滢瞧他有意要躺下,忽然就有些生气,要不是他直不肯停,他们早就该歇下,现在她稍微缓过来些,想要同人说说话,圣上反而不肯多言。
“官家,后来呢?”她掀开自己锦被,悄悄地钻到男子温热怀中,“您明天早就去前面,下次不知道什时候才过来,以后想听恐怕您都不记得。”
皇帝被她突如起来投怀送抱弄得笑,但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瞧着是歇回来,今夜怎不见你拿枕头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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