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验,你想好再选。”
柯屿眼神彻底乱,心跳也跟着乱。他搞不懂,他明明不顾切
从楼转战二楼,雨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但骤然没风雨,反倒有种难以形容静谧。
“楼上钉室内。”
“外面玻璃会碎吗?”
“听天由命。”
木板钉完,天彻底转黑,柯屿扔给商陆条毛巾:“赶紧去洗个热水澡。”
商陆:“……”
柯屿义正言辞:“谁让你高。”教他:“四个角和中间都要钉死,锈得太厉害钉子就不要用,木板钉上后再加固两根木条成‘x’形,明白?”
商陆揽活,他就在旁打伞,顺便给他递钉子,偶尔扶木板。木板厚度都超过两厘米,又是高密度纯实木,扶久沉甸甸地压手。风太大,长钉也经不住这风力,他不敢抓把摊手心让商陆自己拣,只能他递根,商陆钉根。……到头来,怎这帮闲感觉比商陆还忙。
商陆倒是气定神闲,柯屿睨他:“这是不是你第次劳动?”
“别把讲得好像废物样。”
他想起明叔照顾他精细劲儿,估计在商陆二十四年人生里,他是唯连续跟他三次相遇在“穷乡僻壤”人。
商陆攥着毛巾,半边唇角勾起,裸着上身悠然自在地盯着他:“不急。”
柯屿直觉不妙,眼神莫名滑向他被运动裤抽绳式裤腰松垮束着劲瘦腰身:“……你想干什?”
“接吻三次,娱乐圈再怎道德败坏也得讲究个事不过三——柯老师,你是不是欠句什?”察觉到柯屿视线,眼神倒也玩味起来:“还是说,你想彻底地道德败坏次?”
“——”
难得有邻里匆匆跑过,莫不是忙着搬仓库,边跑边狂骂台风不讲信用,瞥见商陆裸着半身,“呵”声,“精神啊靓仔!”把柯屿笑得要死。
商陆咬着钉子,也跟着哼笑声。长钉取下嵌入木板,他漫不经心地说:“上时候,同间经常互拍短片排话剧,很多道具都是自己做,比这个复杂。”
柯屿没想到台风天里还能有这聊天闲情逸致,焦灼心倒也慢慢平静下来。积水从屋檐滴落成串,雨声交织天地间,形成股密集白噪音。在这白噪音中,只有小锤敲击长钉规律声音。
“以前台风时候,都是自己做这些,奶奶在旁边帮。”
措手不及,淋着雨,雨水滑进眼睛里让他视线迷蒙,锤子就锤到手。后来乖,天气预警他就钉上,室内连续数日昏暗,他就在这种茫然无声焦灼内,安静等待着那场将来未来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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