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望他,江倦认真地说:“以后你不要再骗,好不好?”
“……真好不喜欢被瞒着。”
他这样说,意思就是玉佩事情不再计较,但要薛放离答应自己不会再骗他,薛放离却没有立刻搭腔,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你可曾骗过本王?”
“没有”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江倦突然想起来自己心疾也在骗王爷。
沉默几秒,江倦打个补丁:“迫不得已谎言可以,别不行……
而在这刻,他怀抱终于被再度填满。
江倦:“啊?”
他吓跳,赶紧要起身,可那只放在他身上手好似恨不得把他钉进怀里,江倦只好问薛放离:“撞疼你吗?”
鼻息之间萦绕着淡淡甜香,薛放离放松地阖上眼睛,愉悦地开口:“你以为本王是你?”
江倦愣下,这才反应过来王爷在笑话自己怕疼,江倦仰起头看他好会儿,最后还是重新伏在他身上,闷闷地说:“不疼就算。”
江倦是真有点生气,可现在江倦又是真被感动到,他垂下眼睫,轻轻地叹口气,“骗你。”
“喜欢藤萝饼,就是……”
江倦说:“你身体不好,下次,你不要再冒雨去买藤萝饼。”
薛放离望他几眼,知道江倦这是被哄好,他轻笑着应下来,“好,本王听你。”
说完,薛放离挥挥手,屏退所有下人,这才又对江倦道:“来陪本王睡会儿。”
——看在王爷发病份儿上,自己咸鱼有大量,暂且不和他计较。
薛放离低笑声,抬起手有下没下地摩挲江倦后颈。
窗外雨声淅沥,屋内又片静谧,江倦趴在薛放离怀中,很快就昏昏欲睡,只不过意识漂浮之际,他突然想起什,又下抓住薛放离衣袖,“王爷。”
薛放离垂下眼,“怎?”
江倦喃喃地说:“差点忘最重要事情。”
江倦本来就打算睡回笼觉,也没有再与他闹脾气,他褪去鞋袜,打算爬去里侧,结果膝盖才放上来,腰上就搭来只手,他倏地跌入温暖怀中。
江倦下撞上去,他这会儿倒是没再给自己喊疼,只顾着问:“王爷,你没事吧?”
薛放离低下头,下颌抵在江倦头上,他嗅着少年身上味道,几乎是贪心地攫取属于江倦气息,嗓音又低又哑,“怎会没事。”
少年身上味道,总能奇妙地抚平他躁动与,bao戾,甚至连折磨他多年头痛也能得到舒缓。
分离个夜晚,薛放离无比渴望再度把人揽入怀中,也无比想念属于少年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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