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狼焦躁地往笼子上撞,白天好不容易止住血伤口,又渗出
江倦被她吓跳,还好兰亭自己圆过去,他松口气。
不过江倦挺好奇这个阿难大师,他想问兰亭,又怕会露馅,只好趴在浴桶上回忆原文里有没有这个人物。
阿难大师。
阿难。
入夜,别庄颇是安静。簌簌风声、沙沙轻响,彼此交融,江倦思来想去都无所获,他正要问兰亭,突然听见阵响动。
高管事也没多想,反正王爷说,要什给什便是,于是他把方子记下来以后,马不停蹄地下山。
几个时辰后,药包终于被送来,兰亭忙前忙后,开始准备药浴事宜。待切准备妥当,她上前帮江倦解衣裳,江倦摇头说:“自己来吧。”
兰亭犹豫下,还是退到外面,等江倦坐进浴桶后,才又走进来替他挽起头发。
火光下,少年睫毛轻垂,脸庞玉润,兰亭看着看着,轻声道:“公子变好多呢。”
听她这样说,江倦吓跳,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并没有隐藏本性,而兰亭又伺候很久以前江倦。
不知道,兰亭倒是背得滚瓜烂熟,她迟疑地问:“管事,你问药方是……?”
高管事笑眯眯地回答:“王爷交待过,王妃缺什尽管提便是,奴才来替王妃准备。”
江倦眨眨眼睛,真心实意地说:“王爷人真好。”
就是死得太早。
高管事:“……”
“哐——!”
“哐、哐、哐——!”
江倦愣,兰亭把抱在怀里干净衣物交给他,自己循声过去。
好像是幼狼在撞笼子声音,江倦听会儿,也披上外衫,他找不到鞋,便光着脚走过去。
真是它。
江倦:“……”
大意。
“阿难大师算得可真准,”兰亭接着说,“他说公子十八这年有劫,若是熬过来,福缘双至,只是性情会有所改变,若是撑不过来……还好,公子没事。”
顿下,兰亭抿唇笑笑,“公子这样也挺好。”
没那阴沉,不再钻牛角尖,心肠更是软许多,也比以前开朗不少。
他勉强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笑容,这话他没法接。
兰亭本来自责不已,以为公子没办法再药浴,闻言可算放下心来,给高管事报药方:“血苓片两、扶桑叶三两、归芷两……”
高管事听得愣,似乎都是些颇为名贵药材。
据他所知,三公子与其外祖父在乡下生活许多年,往日他也用是这些名贵药材吗?
不对,三公子不是还进京求医吗,大概是大夫新开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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