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遭,高管事再来别院,态度就更为恭敬。
“王妃,您可是要药浴?”高管事问,“有没有固定方子?”
江倦都要忘这回事,他不确定地说:“应该有吧?”
药方当然是有,江倦
原来如此。
经年温养,少年才养出这身药草味。
“要什给他便是。”
“王爷,庄子上好像没有……”
话没说完,高管事就意识到他在犯蠢,恨不得掴自己几掌。他谄笑道:“庄子上没有,奴才大可以下山买,也可以回府取。”
薛放离看眼,不置可否。
江倦把香囊塞给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薛放离没看香囊,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后,他语气平淡地开口。
“说吧,怎回事。”
“奴才正赶来送香料呢,三公子那丫鬟冒冒失失地撞上来,奴才没拿稳,匣子便脱手……”
料啊!
王爷这都没发火?
他们保住命!?
高管事大为震惊,不过在震惊同时,也隐约明白什。
三公子,绝对不能得罪!
薛放离眉眼片凉薄,不耐烦到极点,他冷戾道:“滚。”
高管事立刻走人,不过在关上门前,他又不得不多问句:“王爷,您香料,奴才也回府再取盒?”
薛放离双目轻阖,香囊混杂气味令他感到不悦,但是依旧留有几分属于少年气息,他没什表情地说:“不必这多。”
他来别庄,本想休息晚。
既然心绪已经平复,便不必再多用香料。
经过确实是这个经过,可丫鬟再怎冒失,他若及时避开也不会如此,两人各打五十大板事情,高管事却把责任全推在对方身上。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高管事被看得心里直发虚。在王爷面前,他想法、他意图,仿佛都能被轻易看穿,他切行为都无所遁形,更无从隐瞒。
强烈压迫感让高管事冷汗直流,他又硬着头皮道:“对,王爷,那丫鬟当时好像说三公子得药浴,奴才估摸是想问庄子上可有药材。”
药浴啊。
不论王爷有什打算,总之就凭着王爷对三公子优待,往后他必须得打起百倍精神供着!
香料不能用,香囊又用不,江倦心里有点过不去,他忍不住问薛放离:“王爷,那你待会儿怎办?”
薛放离瞥眼高管事,示意他会处理,江倦“哦”声,又说:“那……你接着休息?”
“嗯。”
薛放离淡淡地应下来,江倦知道他该走,不过没几步他又返回来,还是想留下香囊,他坚持道:“万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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