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让暗先走,自己上马车,神采奕奕容璲正在车里晃着个巴掌大瓷瓶。
傅秋锋坐到对面,打量容璲遍,问道:“陛下今日又吃什药?”
容璲放下瓶子无语:“朕好着呢,今天去问陈庭芳话。”
傅秋锋点头:“那为何要带上臣,这不需要演戏吧。”
“朕想带着你。”容璲幽幽笑,“陈庭芳过不好,朕就要在她面前彰显朕过很好。”
来你已经知道。”公子瑜缓缓起身,轻拂衣褶,“与她,都是感念太子恩德,在容璲已经登基三年,局势渐稳如今,仍坚贞不渝,抱持当年为太子鞠躬尽瘁初衷,甘愿冒死为太子奔走报仇。”
“什时候。”陈峻德闭目问道。
“在她进宫前。”公子瑜轻笑着坦白,“或者说,正是因为抱着为太子报仇念想,她才会进宫为妃。”
“好,就算如此,那她给容璲下毒成功,可她自己也中毒。”陈峻德面有苦色,“你要放弃她吗?”
公子瑜开始踱步,陈峻德心跟着他步伐点点提起,公子瑜轻叹声:“她任务完成很好,你难道不觉得让她在九泉之下与太子重逢,比在这纷扰尘世中日思夜想,更是种解脱和成全?”
傅秋锋琢磨下,觉得还是不对:“那陛下应该带贵妃娘娘才是。”
容璲噎,没有细思,蛮横地让傅秋锋不准再提:“她天天对着上官,已经不新鲜,朕就要带你,闭嘴。”
傅秋锋只好陪他起去朱雀宫,上官雩这两天也从陈庭芳口中得知些细枝末节情报,只不过毒发陈庭芳虽然不惧后果放肆大骂,却仍保有最后点理智,没有说出关于任何主使者消息。
陈庭芳大部分时间都在安神药作用下昏昏欲睡,这次容璲要来,上官雩没给她喝药,她虚弱地坐在床上,没有内力护身,毒酒对她影响更加深重。
“荒谬!什九泉之下,若真有阴曹地府,那些死在老夫手里怨魂为何不来收走老夫命?老夫不信,所以老夫也不会让女儿为这些虚伪自欺之词赔上性命!”陈峻德怒斥道,“想过河拆桥就明说,老夫知道你视手下都为棋子,但你若不给她解药,休怪棋子太重,你掌握不。”
公子瑜安静下来,沉思片刻,妥协道:“唉,好吧,会亲自给她送去解药,想办法助她功成身退。”
“最好如此,芳儿若有好歹,老夫不会善罢甘休!”陈峻德甩袖警告,铁青着脸离开静室。
……
夜再无他事,翌日早,傅秋锋本想和暗去霜刃台,但容璲马车先拦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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