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张财吓得扑通跪下,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你就是傅秋风?”贤妃陈庭芳迈进院来,皱眉质问道,“本宫听闻你在停鸾宫,非但不规劝陛下处事仁德,更口出骇人之语,蛊惑陛下不听朝政,往你兰心阁寻欢作乐,你身为男儿不思报效家国,竟以色∫诱主,便是最狐媚妇人也为之不齿!”
傅秋锋:“……”
傅秋锋蹲在瓦盆前,劈头盖脸挨顿骂,手上又往里填张纸。
“为何不起来回话!”陈庭芳厉声呵斥,“你在祭奠何人?不知这是死罪吗?陛下在何处?”
问题,朕或许可以轻松不少。”
傅秋锋让张财去准备瓦盆火折子,容璲披着外衫走出门,恹恹地说:“你宫里奴婢真不懂规矩,不知备水给朕洗漱吗?”
“是臣疏忽,臣这就去办。”傅秋锋拱手道。
“算,朕回碧霄宫,今天天气不错,去上个朝吧。”容璲大发慈悲似,“再不看看那群老东西脸,朕就要对不上名字。”
碧霄宫是容璲寝宫,傅秋锋想起《金銮秘史》里剧情,容璲专宠贵妃,几乎每晚都宿在停鸾宫,而贵妃恃宠而骄,专横跋扈,位周姓婕妤怀孕,贵妃竟污蔑她与侍卫私通,将她和侍卫同杖毙扔下虿盆喂蛇。
“回贤妃娘娘,陛下刚回碧霄宫,临走前下令让烧掉几本女诫。”傅秋锋诚实地说,“正在奉旨烧书,不敢有片刻耽搁,请娘娘恕罪。”
“不过是个男侍,竟敢胡说八道对贤妃娘娘不敬?”杨公公怒道,“还不快快行礼请安!”
“这位公公敢说陛下旨意是胡说八道,记下,定当如实回禀陛下。”傅秋锋说风轻云淡。“张财,去招待贤妃娘娘入正堂歇息。”
杨公公脸色变,顿时敢怒不敢言,陈庭芳暗中抬下手,让杨公公退下:“不用,本宫有
这后宫之中四妃有二,唯能牵制贵妃只有贤妃,《金銮秘史》最后就是贵妃与贤妃设局对峙,只不过傅秋锋只有这卷,不知最后赢家是谁。
他对宫斗没有点兴趣,端着瓦盆往里塞把点火,张财站在旁挡风,免得天干物燥吹走失火,被烟气呛得直淌眼泪。
这边才点盆,傅秋锋忽然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看门口,很快就听见门外通禀道:“朱雀宫贤妃娘娘到!”
张财连忙跑去开门,队婢女内侍簇拥队伍气派停在门前,浅碧衣裙妆容淡雅女子下步舆,往院里扫眼,满脸恼怒鄙夷。
“竟敢在宫中烧纸哭丧,你这奴婢真是好大胆子!”跟在贤妃身侧杨公公指着张财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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