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
傅秋锋干晚白工,转身翻个白眼把桌纸抱走,容璲推开窗户,招招手,韦渊飞身而下,静候听命。
“拿这张纸,派人和傅秋风从前笔迹仔细对照,看看是否为同人。”容璲低声吩咐。
韦渊想想:“主上,傅公子初回国公府,京城似乎并未留下墨宝。”
“那就去千峰乡。”容璲指示道,“此人是可用之才,如果底细清楚毫无
“乖,看来你尽力而为份上,再求求朕,朕就不罚你。”容璲捉弄道。
傅秋锋往后退闪开容璲手,捋捋头发,面对容璲那张年轻而笑容肆意脸,他生不起气,无奈地叹道:“臣没洗头。”
容璲:“……”
容璲咬牙道:“无妨,朕也没洗手。”
傅秋锋:“……”
时发作,拿着毛笔走到花盆边,掘下花土,又翻开花盆摸摸底下托盘泥水,指尖蘸点,嗅到股微弱药味。
这兰心阁有谁喝药?除落水昏迷傅秋风没有第二人选,人昏迷不醒,必然请太医院诊治开药,点凉下碗底残渣不至于浇死花,除非是大量正热汤药。
傅秋风把花土压回去按平,心头已经有定论,这兰心阁有内鬼,那《金銮秘史》中记载走水,恐怕就是内鬼刻意纵火,毁尸灭迹。
意识到这点,尽快查清傅秋风为何落水就刻不容缓,否则他天没离开皇宫,天就要面临暗算,即便兰心阁有暗卫监视也不能放松警惕。
傅秋锋心不在焉地抄到清早,容璲悠悠转醒,看看桌上堆起纸,嘲笑道:“爱妃抄完几遍?”
容璲说完之后,总觉得自己形象也跟着傅秋锋路下跌,摇头拿张书纸评价道:“端正遒劲,力透纸背,颇有大师之风。”
“谢陛下夸赞。”傅秋锋揉揉胳膊。
“不知何方名家指导爱妃书法?”容璲态度转,有几分别有深意探究。
傅秋锋答道:“臣在千峰乡书塾做过工,自学点。”
容璲不置可否:“字不错,不过内容尽是些规矩礼教,朕最讨厌这套,都拿去烧吧。”
傅秋锋恍惚道:“……四遍。”
容璲披衣下床,看满纸狂草,恐怕他自己都不认识。
傅秋锋从最底下抽两张第遍,摆到上边,用熬红眼睛默默凝望容璲。
十八岁清冷少年,言不发地站在身侧抿着嘴投过眼神,不免显得有点可怜委屈,容璲抬起手,但傅秋锋和他差不多高,他有点不满,命令道:“弯腰。”
傅秋锋不明所以稍微躬身,接着感觉只手落在头顶,随意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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