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问问,他们家好端端怎就招惹那个混不吝宸王!
害得他爹在朝堂上被陛下当众打趣,哄笑整个朝堂,不得不告病躲在家里。
已经过去两三天,坊间传闻越来越离谱,连带着好友看他眼色都不对,他心中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这不就跑到自家老爹面前说诉起苦来。
王尚书是个精瘦小老头,身高不足七尺,每次上朝夹在群玉树临风官僚中连个头都露不出来。
就在谢安澜他们收拾行李时候。
连两天没有去上朝王尚书,此时正蹲在自家梅园里修剪着梅花枝桠。
原本满园皆梅梅园,现在中间光秃秃地少块,看起来十分突兀。
“爹,那宸王未免也太嚣张跋扈吧,咱家梅花说让他挖就挖?”王尚书儿子王寅肚子怨气地跟在他爹身后抱怨。
到这冬日,整个帝都都没有处好景色,到处都是枯枝败叶,白雪皑皑,唯独他家梅园还繁花似锦,芬香馥郁。
陆乘舲与他样也是个男人啊。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把他困在帝都这方寸之间,就算他心悦与他,也也希望陆乘舲是那翱翔天空鸟儿,而不是只关在笼子里金丝雀。
两颗鸡蛋皮都让谢安澜给揉破后,陆乘舲眼睛总算是看上去没有那红肿。
不过眼眶还是红彤彤,看人时候老带着丝魅惑。
本来人就长得好看,这下更是不得。
好在他官位尚可,每次站在前面两位同僚缝隙中,也得以面见天颜,就是不太引人注目。
王尚书王勐站在木梯上拿着把剪刀这里修
每每到这个时候,家里文人骚客络绎不绝,留下诗词无数,歌赋百篇,成为帝都景。
致使他众好友们,早就想来见识见识他家梅园盛景,原本他们约定好这几日就开宴。
结果被那不懂事宸王把梅园中最漂亮颗梅树挖,这下好,不仅赏梅宴办不成,还连带着他们家成为大街小巷饭后茶余谈资。
甚至还有不少好友到他这里来问,他们家究竟与宸王结什仇。
结什仇?
谢安澜不自然地挪移开目光,“咳,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没有收拾,你也早些收拾些东西出来,免得明天走时候太过于匆忙。”
“嗯。”陆乘舲点点头。
谢安澜这才退出房间,走两步,复又绕回来道,“也别忘吃朝食啊。”
“知晓。”陆乘舲乖乖应下,看着谢安澜远去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刚才谢安澜揉过眼眶,嘴角泛起抹明媚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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