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丰良县,只需要把里面人劝说走就行,之后不管是挖渠,还是引水,都能以最快速度解决。
但问题就出在这人上。
“乡间多宗族,”从小在村里长大陈烈酒对此很有发言权,“想要挪走个县,
还拿退学威胁。
没办法,翰林院聘请他们外头这些教习,薪酬开得很是诱人,且给翰林院*员当老师,很有面子。
这些以后可都是朝中各部大官啊,给他们当老师,以后他们升官发财,他们脸面就越高。
旦章秉文退学,他们这个学科,创办不下去,他们这些教习也要被辞退,薪酬没,面子也没,帮帮忙就帮帮忙吧。
就当积德行善。
不是件易事吧。”
个县,至少都得有五十多个村落,好几千口人,这多人,想要都说服,很难。
“而且淮河已经干涸这多年,里面杂草淤泥都快把河道给填满吧,如何清理河道也是件头疼事。”
“最重要点,从舆图上看,这袤河和淮河距离不远,可你刚才说,百姓逃难去袤河,都需要逃难,那距离肯定很远,就算挪开丰良县,这其中引水用渠道,挖掘起来,也是个不小工程。”
总不能把人迁走,决堤坝后就不管,等着水自己流入淮河吧?
为此他还联系几个对修筑堤坝极为得心应手老伙伴们,至于,他们来不来,就不清楚。
毕竟,根据他们以前对朝廷*员理解,那就是不懂还瞎指挥,出事,还会把问题责任都推工匠身上,工匠们也心寒啊。
给朝廷做事,还不如给私人做事。可他这路接触许怀谦下来,发现他还算是温润有礼,人也不是那种瞎搞乱搞人,对他放心多。
“许大人能够看到这些问题,詹某佩服,”詹敏达对许怀谦直言不讳,“但要解决盛北水患,只有这条路子是最宽。”
“其他不论是重筑石头县河堤,还是单独再修筑条河道引渠水源,需要消耗人力物力,都不会比挪开丰良县钱粮少。”
这水是世界上最不可控制事,它有可能自己流入淮河,也很有可能往其他县而流。
丰良县周围还有别县呢,个弄不好,可能把附近几个县城块殃及。
他们是来救灾,不是来制造灾难。
“许大人说得很对。”詹敏达没有官职不是朝廷中人,他是朝廷给翰林院聘请教习,说实话开始,他不是很想管袤河这档子事,毕竟,朝廷其他*员都不管,他个就会点水利人去管什?
但架不住,他学生小文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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