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袤河决堤,恰好有这条干涸河道,如果把袤河水渡过去,是不是盛北水患就迎刃而解,还能让淮河恢复生机。”
“曾经淮河附近良田可比袤河附近良田要优渥得多。”
许怀谦不懂水利,听詹敏达这样说,乍然很不错,只需要挪个县,什问题都能引刃而解,但实际,恐怕没有那简单吧?
“若是这简单就能够将问题解决,那当初前朝为什不直接从袤河挖渠道将水引到淮河呢?”
这样就算干旱,也不至于让百姓都跑光吧。
挖个决堤口子,把袤河河水引到丰良县,盛北水患就止住。”
许怀谦凑过去看,丰良县周围都是村落良田,眼睛黑:“若是真在丰良县决堤,丰良县百姓和农田岂不是跟盛北水患样都要遭灾。”
这不仅不能解决水患问题,还从而加大受灾面积,与其这样,还不如就把水患丢在盛北呢。
反正,盛北都遭灾,再遭受点,也比让块新地方百姓受灾好吧。
“说得不错。”詹敏达对许怀谦赞赏点点头,这也是工部他们为何要联起手来把此事甩给许怀谦原因。
“前朝那会儿因为旱灾,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功夫空出手来挖渠道引水,”詹敏达摇摇头,自古以来朝廷都是为自己想得多,为百姓想得少,“而且灾民们不是自己可以解决问题吗?”
“他们从淮河迁到袤河,还是自发组织迁徙,朝廷不用花费分厘,到袤河,他们难道就不是朝廷百姓?”
许怀谦眉头皱得更深,不管在那个时代,受苦受难始终都是老百姓。
“就算只需要挪个县就能解决问题,”詹敏达说得轻松,许怀谦却从里面看到很多问题,“要百姓放弃自己安居乐业已久地方,挪到个完全陌生地方恐怕也
因为这水患还真不是想治就能治问题,这里面牵扯事太多。
不然水患发生到现在都快大半个月,他们为何还没有行动,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行动。
“但是,你只看到表面,没有看到深处,”詹敏达把丰良县这个地方圈下,“如果们把丰良县这个县城挪开,让袤河水串县而过,你看看后面有什?”
许怀谦看到条极为黯淡线,不太明白摇头:“这是什?”
“这是曾经淮河河道,”詹敏达给他解释,“淮河河道早在前朝时就因为大旱而干涸,为生存,百姓们不得不往袤河这边迁徙,们现在看到袤河周围附近村落都是由当年大旱逃难到袤河百姓组织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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