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不要紧，
老妇人愕然发现，寸头少年脸庞
五官，正在以种极其缓慢速度，慢慢发生着位移变化。
寒意瞬间浸透
老妇人全身，
她下意识地想要喊叫，然而喉咙却像是被紧紧扼住般，根本发不出声。
寸头少年像是没有看见老妇人惶恐绝望表现，依旧站在巷弄入口，背对街道，看着手机数着时间。
刺啦，
音频中断，卫凌岚揉揉眉心，微笑着假装自己有在聆听初荫对人生苦恼抱怨，不动声色地伸手按下录音机按钮，切换到另则音频。
……
“嫌你名声差？”
寸头少年眉梢挑，“怎
回事，你当年给别人当小三？还是最近婚内出轨，红杏出墙，老树开花？”
“那些孩子下场你想过吗？”
“
也不晓得是卖到那里，只是负责拐。都市乡间指不定，也不晓得，哪有要就卖哪里去。不过些职业乞丐收比较多，给钱也比较多。”
“你是不是对准些儿童作案？”
“看着健康就打主意，穿戴雅观也想，质量好才卖个好钱，就算是有钱人小孩也卖不多几个钱。”
“拐卖过程中你是否曾杀害过儿童？”
“齐莲香，你为什要贩卖儿童。”
“……”
“问你话呢！”
“钱来得快。”
“你不晓得这是犯法吗？”
老妇
老妇人摇摇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默默挪动下屁股，让自己更加瑟缩在帐篷里面，
抗拒少年、希望对方立刻离开意思，非常明显。
“切。”
寸头少年冷哼声，背对街道，低头看向手机，喃喃道：“现在是殷市时间，七点五十九分零秒，七点五十九分零二秒，七点五十九分零三秒……”
他站在原地报数动作未免显得有些怪异，老妇人下意识地朝他那边看眼，
“……”
“拐卖过程中，你是否曾杀害过儿童！”
“……有。”
“什？”
“有，有个娃哭声太大，差点把人招来，和伙怕惹事，就把娃丢河里。这是他干，不是！”
“不就是个小孩吗？他们可以再生呗！”
“你！呼，被你拐小孩都到哪去？”
“各地都有，有专门人卖，就只是拐。上面人不许可晓得孩子着落，说是怕人查到他们。”
“你都是怎拐小孩”
“哄得听就骗，太机灵就抢，不听话就打晕带走，大人不注意就到手。哦，对，有时候还有那种家里小孩太多而且缺钱人家，主动卖小孩给们。让们找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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