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阳不死心，又问
遍：“真不认识？”
女鬼道：“不认识啊。”
夏乐阳叹口气，在浴缸边缘坐下，他还以为这样可以找出杀害女鬼
真凶
尚庭枝又重新看看两人照片，微微摇头道：“不清楚。”
“行吧。”夏乐阳没劲地收回平板，副“问你也白问”模样，开始自顾自地分析道：“这两人都很圆滑，
不太喜欢，不过相信女鬼姐姐是个有内涵人，所以她选刘德发可能性更高。”
“不定。”尚庭枝道，“周润华是生意人，比刘德发更有魄力，能让女鬼放弃香港生活来到大陆，周润华可能性更高。”
“也对。”夏乐阳愁眉苦脸地啃着指甲，觉得选谁都有道理。
尚庭枝看着夏乐阳发愁样子，问道：“你怎
不直接去问女鬼？”
条件。
除两人以外，其他也有些去过香港人，但不是时间不符，就是短暂停留，那会儿香港比大陆发达许多，女鬼既然肯跟着这个男人来到大陆，肯定有定感情基础，并且这男人也不可能太穷。
夏乐阳打开市中介绍页面翻翻，刘德发照片就摆在“育人理念”下方。
刘德发带着副金框眼镜，身材偏瘦，是典型知识分子形象。
夏乐阳又打开新闻网页，搜索下周润华照片，周润华身材高大，没怎发福，但头顶略微有些秃。
“咦？对哦。”夏乐阳双眼放光地坐直身子，他怎把这事给忘。
最近几天女鬼直没出现，夏乐阳想让她开心些，故意丢掉护身符让她附身吃唧唧，她都兴趣缺缺。所以现在夏乐阳手里拿着“嫌疑人”照片，时间竟然忘还可以让女鬼来指认。
不过当女鬼总算慢吞吞地出现后，她看着夏乐阳电脑上照片问：“这两人是谁啊？”
夏乐阳把照片放大，再把屏幕怼到女鬼眼前：“你仔细看看，有没有熟悉感觉？”
女鬼撩开刘海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好半晌后，她收回脖子，摇摇脑袋：“不认识。”
他把两人照片截图下来拼在起，拿到尚庭枝面前问：“如果是你，你选哪个？”
尚庭枝扫眼，淡淡道：“没有证据，不好乱猜。”
“不是让你选凶手。”夏乐阳嗐声，“是说如果你是女人，你愿意跟谁？”
尚庭枝抿抿嘴唇，视线在两个老男人身上扫半天，最后落在身旁夏乐阳身上道：“选你。”
夏乐阳心头跳下，他用食指挠挠脸颊，不自然地说道：“当然比他们有魅力，是说你站在女鬼角度上，你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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