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宅灵对对手指,蔫头耷脑下来:“是有点啦。那天有个人来栽花,就藏在花丛中,心里想着先生终于要回来,就好高兴,这座房子因为是先生财产,又占据这里最好位置,所以才能出现,以前都是满世界乱跑散灵——对!”
江绵疑惑嗯声,“怎?”
守宅灵嘿嘿笑,原地在他脚底下转个圈:“你想知道为什看出来你在撒谎吗?”
江绵:“爱说不说。”
守宅灵顿时哭唧唧:“你好冷酷!哼!但还要告诉你,那个出门有大山近处有河流,不与外界来往族人只念私塾,确有这个地方!”
守宅灵:“好吧,江绵哥哥,先生真好喜欢你哦。”
江绵低头看他:“他喜欢有什用,他是行刑者,是只鬼。”
守宅灵挠头:“行刑者是什意思啊?”
江绵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没什,就是你家先生很厉害意思。”
守宅灵:“先生知道自己是行刑者吗?”
绵心里突然有些委屈,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就是好像有些遗憾。
硬要形容话,类似于想吃糖时候没有糖,好不容易把糖戒说以后只吃苦,却有人捧着糖果送上门。
如果真有神明,那他现在就有个愿望——他希望玩家不要是陆昀修。
行刑者若是和玩家组合起来,生存死亡并行线,自己和笼子里被人逗趣而不得自救鸟有何区别?
况且他和陆昀修自碰面以来,这个人从未表露出分毫亲近熟悉。
江绵浑身滞
江绵吸口气:“他不知道。”
守宅灵疑惑歪歪脑袋:“很厉害不应该用这个去夸夸先生吗?”
江绵站在窗边,看着荆棘栅栏外车灯开启,道:“做人讲究有来有往,若是你家先生表现不好,就不夸他,让他永远不知道自己这厉害,怎样?”
守宅灵气呼呼:“狡诈!可惜先生看不见,否则定告状!”
江绵笑笑:“你现在应该抱紧大腿,就算主人回来也只有能看见你,个人在这座宅子里待三年多,憋坏吧?”
散场时夜已深,桑暮赶着回医院值夜班,洪业架着迷迷糊糊哭着喊着陆从白走。江绵腿边蹲着守宅灵,他确实是三四岁模样,脑后扎着个小揪揪,三等身,琥珀色大眼睛,小肉脸和短胳膊,浑身散发着萤火样微光,漂亮可爱像个陶瓷娃娃。
“先生去送客人啦?”
江绵:“嗯。”
守宅灵:“阿飘哥哥……”
江绵:“阿飘也有名字,叫江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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